如果池言不听话,他就打到这个逆子听话为止。
“池少宇拿了母亲那么多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再和我抢母亲留给我的股份。”
池言眼眸通红,眼底有泪光在闪。
母亲离世的时候给他留了很多东西,差不多都被池少宇抢走了。
如果不是因为股份需要他签字才能转让,不像珠宝首饰可以随意抢夺,他现在恐怕连一件母亲的遗物都留不住。
段美珍沉着脸谴责他:“小言,你也太不懂事。小宇是你的弟弟,你的不就是他的吗?你做哥哥的本来就应该让着弟弟,快把股份拿出来给弟弟。如果你表现好,我会向你父亲求情,让他同意你回家生活。”
“不需要你在这里惺惺作态,这是池家的事,你一个外人没资格说话。”
池言恨透了段美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从中挑拨,这些年他也不会过得这么苦。
平时池少宇处处和他作对、抢他的东西,也都是因为有段美珍撑腰。段美珍这个恶毒的女人就是想看他们父子反目、手足相残,偏偏父亲和弟弟都被她迷惑,一心向着这个女人。
段美珍拉着池博康的胳膊,哭着说:“老公,这些年我在池家付出这么多,我自认为对得起这两个孩子,我养了池言二十年对他视如己出,现在他却这么说我。看来池家已经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还是走吧!”
池博康把她拥入怀中轻声安慰:“这个逆子不会说话,你别和他斤斤计较。你对这个家的付出,我们都看在眼里。”
池少宇也过来安慰段美珍:“妈,您别伤心。虽然不是您生了我,但我早就把您当成亲生母亲。您要是走了,我也不在这个家待了。”
“你们走什么?有错的是这个孽子,该走的也是他!”
池博康的态度让池言心如死灰。
他看着站在一起的段美珍和池少宇,又看了一眼维护着他们的池博康,知道自己在这个家才是多余的。
“我有时候在想,我可能根本不是这个家里的人,你们才是一家人。”
池言这句话让段美珍变了脸,她眼泪悬在眼眶,眼底有一抹慌乱稍纵即逝。
难道这个小孽种发现了什么?
滚开!别碰我!
池博康没有注意到段美珍表情的变化,他护着身后的妻子和儿子,怒视着池言喝道:“跪下给你母亲和弟弟道歉。”
“休想!”池言眼底闪烁着坚毅的光,一字一顿的强调:“段美珍不是我母亲,我也没有池少宇这种处处算计我的弟弟,这个家以后我也不会再回了。”
从三年前离开池家的那天开始,池言已经没有家了。
其实早在母亲离世的那天,这个家就散了。
池言转身朝着别墅大门走去,他眼角的泪绷不住的落下来。
池博康看到他想走,大声喝道:“保镖,给我拦住他!”
保镖立刻走上前,抓住池言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池言拼命挣扎但于事无补,保镖将他推回到别墅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