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仔细洗干净,这才扯了浴巾过来裹住他湿漉漉的小身体,抱着回到卧室。
池言后背有伤,被趴放在床上。
他两只手向前平伸抱住枕头,侧着脑袋继续睡,这样方便郁临宵给他涂药。
拆下防水贴的伤口红肿还没有消退,趴在瓷白的后背上触目惊心。
郁临宵心疼的皱了皱眉头,手上动作放的更轻,仔细在伤口上涂抹着消炎药膏。
如玉一样的脊背颤了颤,池言喉咙里发出短促的哼咛,但很快就淹没在唇齿间。
伤口的疼痛让池言睡的并不踏实,偶尔会动一下,眉头始终没有舒展开。
郁临宵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池言的头发,试图用温柔的动作来安抚他。
安抚性的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对池言起到很大的作用,他紧皱的眉宇舒展开,睫毛也不再轻颤,进入到安眠状态。
涂过药以后不方便穿衣服,郁临宵索性连裤子都没有给池言穿上。
睡到半夜,细软柔滑的小宝贝就挤进他怀中,带着淡淡的药香,诱的他呼吸紊乱。
郁临宵睁开眼,暗夜里的微光薄薄一层覆盖在池言脸上,薄唇上也染了光。
郁临宵低下头,在那双柔软的唇上吻了又吻。
他知道有多甜,可就是想要再尝尝……
-
早晨,
池言对着盥洗池的镜子,发现嘴肿了。
什么情况?
他记得很清楚,昨天郁临宵吻他很轻,不至于搞成这个样子。
所以……是他昨晚梦到吃鸡腿,真的吧唧了一晚上的嘴吗?
太可怕了?
他就这么馋吗?
以前一个人睡觉,他想怎么磨牙流口水都可以。
现在他和郁临宵一起睡,真要是做出不雅观的行为,很容易影响他在郁临宵心里的形象。
池言在见到郁临宵时,欲言又止很久才鼓起勇气问道:“郁哥,我昨晚睡着以后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郁临宵:“比如……”
“就是……我有发出奇怪的声音吗?”
“奇怪的声音倒是没有。”
池言松了口气,但很快心脏就悬起来。
郁临宵说道:“你做了不少奇怪的举动。”
池言怔怔的看着他,眼眸微颤:“我磨牙打呼噜了?”
“害怕什么?都说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郁临宵唇边笑容玩味:“你也就是钻进我怀里,抱着我不松手。我胳膊都被你压麻了,想着推你一下,你当时就不乐意,搂着我的手一个劲叫老公。”
池言:Σ(°△°|||)︴
一个劲……叫老公?!!!!
他现在都这么大胆了吗?
“郁哥,我可能……可能是做梦了。”
池言试图给自己挽尊。
郁临宵唇边笑意更浓:“原来在梦里还想着给我当老婆。”
池言迅速低下头,试图掩盖脸上的热流。
但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