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淙不愧是沈从行的儿子,做事总会考虑得更周全一些。
这样一来既不伤两家和气,又能成功取消婚约,两全其美。
做得很周全!
所以周叙白很坚信,自己能坐上两人婚礼的主桌。
沈聿淙说,“虽然两家这事儿解决了,我和吱吱之间还有两座大山要翻越,不会那么早,反倒是你和徐小姐应该更快一些。”
在昨晚之前,他也会这么觉得。
他甚至会毫不犹豫的回应沈聿淙。
可刚刚他迟疑了一下。
就在那几秒里,他脑子里出现一张清晰可见的脸。
那张脸,委屈时会眼尾泛红。
生气时,会鼓着腮帮子,像一条被惹恼的河豚,虚张声势的企图吓跑对她造成威胁的人。
缠绵时,整张脸都是诱人的薄粉色,勾人心魄。
手中的烟不知何时燃到了尽头,他手指被灼了一下。
周叙白迅速将烟嘴暗灭在烟灰缸里,这才不疾不徐的回复沈聿淙,“未必。”
……
下午沈夫人一通电话把姜至叫回沈家,说是让她回家看看生日还缺点什么,要怎么布置。
她明明知道姜至不喜欢过生日。
九岁之后,就不喜欢了。
沈家上下连佣人都知道她不喜欢,沈夫人不会不清楚。
这么做无非是因为梁家要登门拜访。
姜至回家前给沈聿淙发了个消息,说自己回沈家了。
到家时沈夫人正在大厅各种安排,泡什么茶做什么点心都事无巨细。
又象征性的问了一些姜至的意见。
她一向没什么意见,都由着沈夫人去。
毕竟在这个家,沈夫人高兴就好。
等沈夫人尽了兴,姜至总算找到机会躲回房间补觉。
一夜疯狂的后果就是一整天都没精神,哪怕在学校补了几小时也还是没精神。
一沾床就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下床揉着眼睛去开门。
她穿着一件宽大的睡裙,脑子也还在梦游状态,忘了自己睡觉时没穿内衣。
门一开,沈聿淙一眼便看到她胸前若隐若现的一对儿大白兔。
上面还有几块红痕,是他昨晚弄出来的。
“哥?”姜至反应有些迟钝。
沈聿淙顺势将她推进屋内,人也跟着进门。
她人还在懵逼状态,便被男人压在门上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