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画的真好。”大监见他放下笔,连忙双手奉上茶盏夸赞。
江席玉接过去刚欲抿一口茶,结果就有内侍前来通报。
“陛下,世子来了。”
内侍话还没说完,袁寰就已经掀了珠帘进来。
江席玉见他没有束,间湿润着脖颈处还淌着水,如此一副不羁的浪荡样,缓缓勾了唇说:“这是打哪来啊,出了这么多汗。”
他说着,眸中掠过恶劣,小声笑着问:“是去偷香了么?”
“是啊,刚从水里偷了,陛下闻闻看,香不香?”
袁寰边说边走至桌案边睨了眼大监,大监当即心领神会的让了位置。
袁寰凑近了些,眼神有些热的盯着他说:“闻闻看,我擦香了。”
他确实擦了,不过也是因为那膏药太香。
小皇帝说他的背难摸,袁寰就突然想起了那会他挨了打,小皇帝每日为了膈应他,而派人给他送的祛疤痕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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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人把那些东西全都拿了过来,就打算涂一涂。
以前他不在乎后背的疤痕,因为那些东西,都是一个男人久经沙场的荣耀。
但现在,他只想让小皇帝摸上去能舒服些。
江席玉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别吓朕。”
袁寰擦香,和糙汉绣花一个道理。
“我吓你做什么,闻闻看。”
江席玉嘴角微不可见的抽了抽,见他俯身要凑到自己面前,猛地抬手移开了他的脸。
“你的还未干,别把朕也弄湿了。”
袁寰有些编了辫子的洗完后带着点卷,此刻披散着,莫名给他锋利俊美的脸添了些邪性。
江席玉伸出手指卷了下,掌心果然就沾湿了。
袁寰把头丝拽回去了,不给他摸,旋即扭头对着站在后边大监说:“给我去拿条干净的帕子来。”
大监下意识地看了陛下一眼,见陛下眼神默许后才点头照做。
江席玉没什么情绪的说:“朕身边的人,你也敢差遣了。”
袁寰扯了自己的衣袍给他擦着手指,闻言倒是坦荡说:“恃宠了,当然要骄一些。”
“不然辜负了那些谣言可不好。”
江席玉觉着有些好笑,半晌,目光落在自己被滴湿的画上,有些不悦推了他一道,说:“把朕的画都晕湿了。”
袁寰身形晃了下,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桌案上的画,没忍住夸了句好看,然后装着样子懒散说:“都是臣不好,把陛下的画弄脏了,陛下这画还要么?不要赏我吧。”
讨要东西的语气几乎一气呵成。
江席玉嫌弃的凝眉,瞧着他说:“能吃细糠么?”
袁寰口吻轻佻,缓慢咬字说:“陛下的东西,我都能吃。”
“这殿中也没有狐狸啊,怎么就有股子怪味呢?”江席玉作势抬了手指间捂鼻,瞧着他慢条斯理道。
袁寰笑了片刻,又低声喟叹:“明明就是香的。”
这时,大监已经拿着干帕子上前。
袁寰伸手接过,抬臂对着自己的头就是一通胡乱擦拭。
江席玉看他那粗鲁的样,便干脆坐在了椅子上,交叠着双腿。
袁寰心下热乎着,看着他那天潢贵胄的优雅坐姿,没忍住说了句:“陛下能给我擦吗?”
江席玉眯了眯眸,趁着心情好,说:“你太高了。”
袁寰见有戏,随即弯腰抓着他椅子的扶手,连人带椅转向自己,然后半蹲下身。
江席玉语气淡淡:“朕擦了,你可又要给朕东西了。”
袁寰把帕子塞他手里,说:“早准备好了。”
江席玉拿了帕子,对着他的脑袋就跟擦狗崽子似的,实在也没比袁寰刚才的动作温柔多少。
最后擦干,袁寰半蹲在那,就仿佛是条经历了暴风的可怜狗,乱糟糟,哪里还有鹰霸气的样子。
偏生他还满意的抓起江席玉的手,危险的抵在唇边亲了下,低低笑道:“陛下好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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