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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1页)

绿珠认真记下,又觉得她漏了点什么,“饮食上呢,若是娘子方才说的这些都避开了,那人岂不是要在公主饮食上动手脚?”

宁知越与虞循相视一眼,虞循道:“宁娘子方才所言只是恐你担忧过度,提供你一些防范思路,别苑还不至于管理疏漏至此。再者,若以之前几位大夫的医案而断,凶手下毒数次只是加重公主病情,并未伤及性命,那他此举是为了什么?”

旧事2

绿珠说公主犯病六次,病发之地并非都在一处。趁着宁知越在寝阁内搜检的时候,绿珠回忆了一番,除去水榭与公主的寝阁,还有一处引嫣阁也是公主常去之处。

从怡景殿出来,见天色大黑,虞循便与绿珠说要先去引嫣阁搜检,之后再送宁知越回褚玉苑。

宁知月闻言,一时心急,虞循的故事还没讲完,现在走了不就没法知道冯昭还有没有可能有帮凶了吗?

哪知虞循话锋一转,又让绿珠将起居录都送到他的住处,等他回来再看。

宁知越有些惊诧,在昏黄的灯光下瞥见虞循一本正经的面容下有些许的不自在,登时明白过来,原来他是有意支开旁人,应该是要问公主寝阁里的情形,也就放宽了心。

果然,接下来虞循问了路,又寻了一个由头将引路的内侍打发走,待四下见不到有人路过,又问了一遍有没有什么发现。。

宁知越想不通,他和漪兰打哑谜让她去公主寝阁寻线索也就罢了,为什么直接不告诉她,让她格外留意呢?

虞循说:“漪兰一向对驸马有成见,公主落水一事,我若说不怀疑也不可能,你没见过驸马也不了解公主,你去搜查便不容易偏颇。”

宁知越说:“那你还在来怡景殿的路上跟我说驸马的悲惨身世,我虽然觉得他可怜,但是他与公主有血海深仇,说不定心里阴暗,故意折磨公主。而且我也知道公主落水与驸马有关的事。”

虞循轻笑

道:“一般来说人见到好看的人或物都会充满期待和在心里美化,你见到冯昭的时候难道就不觉得他像个好人吗?”

“不觉得,我总觉得他像个假人,看他笑起来怪瘆人的。”

虞循哭笑不得,但没再闲扯下去,问她殿内究竟。

除了驸马抄经的字迹,寝阁里确实找出其他不妥之处,宁知越顾念着冯昭身上的谜团,简单的将佛经与公主求签的事说了,又问道:“驸马对公主真的有情吗?你说有吧,公主落水,他的行为也很难解释,你说没有吧,他的关心看起来也不像作假。这样不冷不热的,真叫人看不准他到底对公主有没有真心,还是说,他心里另有所爱?

“另有所爱?你指的是谁?”

“就你说的那位阮家幼女。驸马与公主是青梅竹马,以冯家和阮家的交情,那位阮娘子与驸马不也是吗?”

虞循微愣,马上又反应过来,她是因此前那个故事误解了,“青梅竹马确实说的过去,不过阮小娘子自幼便与皇室定亲,可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你问驸马是否对公主有情……其实我也不知道。”

宁知越不信,公主和驸马的婚事都是他一手促成的,他不知道,干嘛要多管闲事瞎操心。

虞循无奈笑道:“婚事确实是我一手促成,但我本意并不在此。”

当年圣上要为公主挑选驸马,公主只中冯昭,圣上不允,公主曾犯上口出狂言称是圣上容不下冯昭,惹得圣上大怒,罚公主在宫中面壁思过。

隔了不久,宣平侯夫人的请帖送到了虞府,邀请他母亲去参加赏花宴,与之一起送来的,还有公主托付宣平侯夫人送到的一封信。

信上说,宫中隐有传言,称当年公主为了冯昭,帮冯家脱罪,将所有罪名推给了阮家,朝中已经有人重提旧事,有意重新彻查此事,治冯昭的罪。

经过当年那场灾劫,冯家只余他一人,纵使圣上为弥补过错,追封了冯太傅,又赐予冯昭侯爵,然冯家昔日风光不在,他又并无实职,众口铄金,若真的翻案,朝中几乎无人为他申辩。

公主心内焦急,思来想去,能帮冯昭的或许就只有虞循了。

虞循道:“当年冯家与阮家谋逆一事本就颇多疑点,我有想过弄清事情原委,奈何证据太少,案卷也已丢失,事情过去多年,根本无从查起。可若是真让人顺着这条脉络追究冯家,于冯昭不利,于冯家声誉也不利。

“当年之事,虽不一定是公主所为,但宣平侯的确为此事奔波去求过平南王,若非有平南王出面转圜,当时冯昭必死无疑。这件事当年朝野之中人尽皆知,此时再旧事重提,反咬一口,岂不是要证实平南王有意包庇冯家吗?”

宁知越突然出声问道:“这件事还与平南王有关?”

虞循点头:“你知道平南王?”

宁知越怔了一刻,道:“嗯,听过他的一些事迹。”

先帝朝时,北方叛乱之际又有外地入侵,先帝西幸蜀地,与此同时南边出现了好几路起义军,平南王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平南王收服了其他义军,一时势大。

彼时叛军直逼京城,还是魏王的圣上奉命驻守京城顽命抵抗,正是平南王赶来支援,才能免于祸乱,又于危难之际推举魏王继承大统。平南王是皇帝登基的最大助力,也因平南王,当年即便先帝仍在,也没能动摇其地位。

可想而知,平南王在朝中地位不一般,就连圣上也得礼让三分。

当时南方流寇已平,由平南王坐镇越州镇守,北方叛军和外族的侵扰仍在继续,平南王不能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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