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簇颔,“习武之事我不懂,但她对你的试探也很明显。”
比如询问小六可有见过尸,又是否知晓死因为何。
“可如此明显……是否太过刻意?”
江篱轻哼,“的确很刻意。”
“真是难为她了,为把庶出不受宠一事做到极致,还把自己母亲搬出来。”江簇说着,视线无意投向对面。
江篱轻嗤,语带玩味,“我们之前说的没错,沈家女郡……果然都是一路人。”
江簇先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男子呢?”
后者被问得一愣,“男子?”
男子怎么了?
江簇抬手一指,“你光顾着看沈欣了,那里还有个沈玉呢。”
江篱顺着江簇手指,望向对面书斋。
铺子里,一身白衣男子坐于抄书桌案对面,含情脉脉地盯着对面女子看。
而女子是个极容易害羞的,忙收起笔墨纸砚,向后面小隔间走去。
男子急忙跟上,在女子关门之际挤进……
啊……这。
江篱眼睛都看直了,“她俩啥时候扯一块去了?”
江簇摊手,“别看我,我也刚瞧见。”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万一五姐被沈玉迷住怎么办?”
到时沈玉跟沈家里应外合,将军府还能有好?
“唉……”
江簇一把薅住江篱衣领子,阻止她,“不必了,应该只是单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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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江篱咳嗽不断,艰难开口,“你是……沈玉肚子里的蛔虫?”
她怎么知道沈玉没有别的心思?
江簇回想一番,问道:“你还记得沈玉以前说非你不嫁的事吗?”
江篱下意识扫视一圈,确定没有安怀清和千味楼的小奴出来,才敢小声应答,“啊。”
江簇勾手,也跟着小声,“多年前的冬季,大雪纷飞,沈玉双目突然不能视物,在后街丢失了半日,待沈府找到他时现在一处勉强遮雪的小巷里。”
江篱不明白,“那咋了?”
跟她有啥关系?
“听说他被一位不想同她说话、又同他年纪相仿之人拉进小巷的。”
“就因此番举止,沈玉才能在暴风雪里挺住半日,否则早冻死街头了。”
江篱一脸无语,“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跟我没关系啊,二姐作甚提我?”
江簇轻嗤一声,用力戳了下她的额头,“别人的事你是一点也不爱动脑,什么‘不想同他说话’,分明是那人不擅言语吧!”
说完她又看了眼书斋,“估计沈玉突然想通那日的人不是你了。”
那日雪下的大,少有孩童出没。
也就江篱胆大,偷偷带了江笛溜出府玩。
末了,她先被母亲抓,江笛迟了好一会儿才回的府。
沈家、江家素来不和,这是将军府内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而江笛比江篱要大上三岁,自然懂得不能带沈玉回府,才将他安置在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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