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这具布娃娃,连爬个书架都非常费劲。
夏油杰盘腿坐在桌面上。
“你真的不去?那可是一个亿啊!利息还有不少呢!”
他还有点东西想去拿回来。
要是五条新也不去的话,他也没法拿啊!
就他现在这具身体,刨个三天三夜都摸不到棺材板吧?
“我再想想。”
五条新也在想,要是五条悟知道了的话,该不会揍他吧?
那可是好朋友的坟啊!
“我要带上你一起,要是悟揍我,我就把你扔出去挡一下。”
他还是很在乎自己这张脸的。
夏油杰:“……你不是他亲哥吗?”
他真是要被气笑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是表哥或者是从堂哥?我和悟是同一个曾祖父哦!不过以前我因为术式原因一直寄养在直一叔父的名下,很多人误以为我是悟的堂哥,实际上并不是,我的母亲和悟的母亲是同胞姊妹,嫁给了悟爷爷的兄弟的次子。”
“……关系可真够复杂的。”
榻榻米上的手机开始震动,五条新也偏头去看上面跳动的q版墨镜小猫的图案。
“刚说起悟,悟就打电话过来了。”
夏油杰做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示意自己接下来都会安安静静的。
“摩西摩西,悟,怎么了?”
“新也,有任务啦!我特意帮你安排和男朋友一起出差哦!开不开心?”
五条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欢快。
五条新也:“?”
恋爱第十天
刚睡醒的五条新也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从木地板的那一头走到这一头,要不是夏油杰提醒他今天有任务,他能睡到下午才醒。
“没想到悟还挺贴心的,还给安排了男朋友陪你一起做任务,高兴吗?新也。”
夏油杰艰难扒拉着五条新也的肩头,爬到上面稳稳当当地盘腿坐好,狭长的眼睛弯成一条细缝,里面藏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五条新也没什么精神地打着哈欠,随意梳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卷发,扎了一个小揪揪。
“有点贴心过头了。”
“你这回怎么穿着男装去?”夏油杰看着镜子里正在试戴墨镜款式的五条新也。
五条新也将一缕不太听话的卷发别到耳后,选了一个茶色的墨镜架在鼻梁上,挡住自己钴蓝色的眼睛。
旋即又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张有些磨损了的术师评定证,“和禅院直哉谈恋爱的是五条新,又不是我桑原新也。”
桑原是他母亲的姓氏,他离开五条家之后并不是完全脱离咒术界,五条悟那个不省心的性子,他还是有点担心的,尤其是在见到他那无所不能弟弟在十一年前浑身染血的模样后,索性就作为编外人员帮五条悟做一些对方不太方便做的事。
“刚好直哉君还没有见过男装的我,去逗一逗。”
夏油杰皱眉,“万一他发现了怎么办?”
想起来了。
这家伙还没告诉男朋友自己是男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