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蓁蓁等了会儿,门开了却是不想看见的人,是付琦玉。
“你来这儿干嘛?”陆蓁蓁如宣示主权般,和对方换了个位置,进到了屋里要关门。
付琦玉勾唇一笑,“不过是与雨书说说话而已,我和她一同坐火车下乡,感情自然不一般。”
看见年轻时候稚嫩又懵懂的陆蓁蓁,付琦玉眼里闪过几分讥讽嘲弄,还是那般惹人厌恶。
不如后来那副疯癫悲戚、生不如死的样子来得顺眼。
“你快滚吧!说的以为你和雨书关系有多好似的,前几天还偷偷去捡雨书的玉坠,真以为你自己品格多高尚,谁乐意见你?”
陆蓁蓁快输出一顿,关上了门靠在门板上,心里有不舒服。
几日不见,付琦玉那女人疯了吗?
怎么感觉精神有些不正常?
刚才付琦玉看自己的眼神,好似看一条地上可怜的疯狂求饶的狗,付琦玉则是高高在上的神,掌控着生死。
陆蓁蓁压下心里的不适,走到里面“兴师问罪”。
“哼!”一屁股坐在炕上,陆蓁蓁没好气道:“昨日巴巴的哄了你,今天要请假陪你,结果转眼你就和那付琦玉勾搭上了。”
一扭身,背对着沈雨书,表示不高兴。
沈雨书哭笑不得,戳了戳陆蓁蓁的后背,“哪有,是她自己过来的。我以为是你,才让她进来了。”
“我不管!”陆蓁蓁故意逗她。
沈雨书见解释不管用,心里着急,忙去拉人,稍稍一动,身下又是波涛汹涌。
“嘶——”
沈雨书捂着肚子,那感受才叫一个酸爽!
陆蓁蓁也把头扭回来了,“好了,我没生气了,下次你不要让她进屋里。”
沈雨书让陆蓁蓁帮忙又请了两天假。
生理期实在太虚弱,请假被人蛐蛐也不管了,随她们的便吧!
沈雨书半躺在炕上,在窗下缝衣服。
“沈同志。”
窗边出现个女人,扎着一条乌黑粗大的麻花辫,鹅蛋脸,大圆眼,红嘴唇。
长相算不得多精致,但是十分惹人眼。
沈雨书莫明觉得声音耳熟,在哪里听过呢?
“你好,请问你是?”沈雨书坐起来。
女人笑起来更生动明媚,“我叫贾召笛,也是下乡的知青,不过我现在没住在知青院了。”
一般女知青不住在知青院,大概率是嫁人了。
沈雨书不认识贾召笛,不想请她进屋坐,“贾同志,你等等。”
拿了两张矮凳出去,放在地上,“请坐。”
“诶,好,沈知青客气。”贾召笛手里提着个篮子,笑盈盈地坐下了。
贾召笛长相不仅抓眼,身材也是尤其火辣,尽管在这年代的衣服肥大,也遮不住韵味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