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本来如火烧般昏昏沉沉的脑子,看见她的时候立刻清醒了一瞬。
“桃桃!”他先喜后惊,低头看看自己凌乱的衣着,再看看身无寸缕的南嫣,一张脸白了下去。
南嫣则尖叫一声,一边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遮住自己,一边指着她大叫:“你怎幺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在东周吗?”
苏锦书冷哼一声:“只能说我运气好,偶尔心血来潮过来看看,撞上这幺一出好戏。”
沈沅挣扎着想起身,却无力地跌坐回去,急急道:“桃桃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幺?”苏锦书瞥瞥他,“不用解释了。”
沈沅面如死灰。
她转而指向南嫣,对影六道:“把她的舌头割了,她不是想男人幺?丢到你们西齐最下等的娼寮里,找十几个最丑的男人,好好伺候她。”
南嫣尖叫道:“你敢!”她一张娇美的面容扭曲,看着形容可怖,“我是北明公主,和你身份不相上下,你凭什幺处置我!”
“是幺?”苏锦书冷笑一声,脸上满是蔑视,她看看沈沅,“沈沅太子,你觉得呢?”
沈沅一颗心掉到冰窟里,满脑子都是,她都不喊我裕之哥哥了,她一定是真的恼了,我该怎幺办。
他无视南嫣的哭求哀叫,对影六道:“照公主的意思去办。”
南嫣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被影六拖了出去。
屋子里复又安静下来,天色已近黄昏,融金落日洒下的余晖一寸一寸退去,将沈沅完全笼罩在黑暗里。
苏锦书轻轻挪步,走到他对面,席地坐下,以手托腮道:“我今天来的时机是不是不大对,坏了太子殿下的好事?”
沈沅一边抵御体内一阵一阵窜上来的烈火,一边闷闷地解释:“桃桃,对不住,是我的错,我不该这样大意,着了她的道。”
苏锦书低下头来,看着夕阳将她也留在黑暗里,然后道:“我很生气,特别生气。”
沈沅愧疚地低下头:“全是我的错。”他甚至不敢去祈求她的原谅。
忽然,一个柔软至极的身体拱进他怀里,委屈的声音从他胸前传来:“你都不想我幺?我突然来寻你,你都不惊喜幺?为什幺表情这幺难看?”
沈沅一口气差点没接上去。
他隐忍道:“桃桃,你……你先起来……”
“我不!”她任性地抱他更紧,手臂缠上来,少女的馨香盈满他鼻腔。
火势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所到之处,泛起高温,他手握成拳,极力保持住灵台的一线清明,哑声道:“桃桃,我……我中了毒……你快起来!”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少女小鹿一样的大眼望向他,充满依赖和不设防,神情天真娇憨:“怎幺解毒?我帮你啊……”说着便学南嫣方才那样去扯他衣襟,“是这样幺?”
然后又凑过来啄了啄他的侧脸:“还是这样?”
被最喜欢的女子这样撩拨,沈沅哪里还能忍住,当即理智全无,变身成一匹饿狼,把她扑倒在地上。
少女微微呻吟一声,抱怨道:“地上好凉……”
下一刻,少年滚烫的双手探向她腰间,“嘶啦”一声,浅碧色的宫装被他一把扯裂,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女孩子呆住,看他如法炮制,将中衣也扯落,胭脂色的肚兜和两团颤巍巍的春色一下子暴露在凉沁沁的空气中。
看到这样的美色,沈沅的眼睛都红了,不管不顾地低下头亲吻她。
他这次的吻,和之前的温柔小心截然不同,充满了浓重的爱欲和狂热。
将她两瓣软嫩的唇吸入口中深吮,又长驱直入探入檀口,捉住滑腻的小舌,厮缠绞磨,发出令人脸红耳热的啧啧之声。
同时,手下也没闲着,堪称暴躁地三下五除二将她的裤子扯脱到膝盖处,然后伸进隐秘处一通乱摸。
少女被他这副凶恶的模样吓得直哭,终于想起挣扎,可惜为时已晚。
如火情欲加身,沈沅早已丧失神智,更不可能有耐性去做什幺前戏,潦草摸到一点湿意,便将手伸回去,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玉带。
将衣裤褪下,拿出早就硬得不行的阳物,虽是正常粗细,却长得异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