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那天送的花。
祂竟然还在留着么?
原本以为这个没心的家伙几乎下一秒就有可能直接扔掉它,但看这朵失去了根茎却仍旧保持鲜活的生命力的花,不禁心中悸动了一瞬。
你真的很喜欢我么?
阿基维利默默的询问道,郎心似铁的人已经开始动摇了。
“……”
可还没等询问出口,身后的门忽然猝不及防的被矮矮的东西打开了,两个人霎时僵硬在床上。
姿势暧昧,视线拉丝。
床铺经过两个人的对峙已然凌乱,阿基维利的领口更是被抓出写红印,不知道的还以为面前是什么限制级别的场景,毕竟这副姿势真么奇怪。
于是进门打扫卫生的帕姆沉默了。
随后在死了般的寂静中,他仿佛收到精神污染般拽了拽修长的耳朵,竟然是直接砰的一声迅速的关上门。
欢愉:……
微笑jpg
帕姆竟然是当场跑了。
绝世大乐子
“被人看到不该看的了呢。”欢愉微笑着看向门口。
真是不知道帕姆会怎么想。
不过现在这副景象,很大可能会给帕姆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和给予了极大的精神震撼吧。
欢愉捋了捋对方的发丝,垂下的凌乱被人几下就处理干净了,熟练的手法像是进行了无数次那般。
明显的讨好姿态。
“……”阿基维利轻哼一声。
虽然欢愉本人觉得没什么,但阿基维利却莫名感觉自己的清白已失,这辈子的名声都栽到了欢愉的身上了。
……或许?
也不是不行?
可欢愉为什么会盯上自己,这是祂一直以来一直盘旋在心中的困惑,但星神那敏锐到可怕的直觉告诉祂,这其中肯定隐藏着一些关键的讯息。
自己又为什么会死?
“你还真是理直气壮。”祂垂下眸子,咬牙切齿的呢喃着将出未出的话语,灼灼看着漫不经心的幽红色眸子,“可我好像,有太多的东西都不太明白。”
祂真的能回答吗?
毕竟这个家伙硬气的很,祂不想说的没人能逼问出来什么。
想到这里,阿基维利忽然眉眼凌厉了几分,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些力气,攥的人轻轻的嘶了一声。
“你……在瞒着我什么?”
嗓音抬高,语气咄咄逼人了些。
或许是心中还有一丝隐秘的期望,欢愉能毫无保留的告诉他真相。
可欢愉的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脸上仍旧还是那一副职业性的冷漠微笑,沉默的看着面前的人。
不该说的不会说,该说的也不会说。
这就是欢愉。
专业做神上千年,践行命途多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