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二班长又瞪了眼自己班里的新兵,满脸嫌弃的开口道。
“你瞧瞧我们班这几个货。”
“让那个。。。马伟杰,几句话就给忽悠住了。”
“真特么丢人!”
闻言,二班新兵纷纷低下了头,咬牙切齿。
自家班长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他们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连长的命令?
狗屁!
好你个马伟杰!
孙贼,你挺会玩啊!
给老子等着!
要不是拿不准自家班长是个什么态度,二班新兵现在就想冲出去,找这个一班的马伟杰算账!
“马伟杰。。。”
史继东眼神闪烁,沉吟片刻,嘴角忽的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当了十几年的兵,也带了十几年的兵。
史继东看人的眼光非常毒辣。
别看史继东对权世乾嘴上刻薄,又是秀才又是少爷的。
可在史继东心里,马伟杰才是一班最大的那个少爷,也就只有点窝里横的能耐。
让他出头,对上各班新兵,还能把他们忽悠的找不着北。
马伟杰能有这两下子?
算了吧。
在史继东看来,一班新兵当中,有能力,有动机,去做这件事,并且还蔫坏蔫坏,留下马伟杰名字的人,只有一个。
赵卫红!
“呵呵。”
史继东阴恻恻的笑声在二班宿舍内反复回荡,令一众新兵,甚至是二班长,不寒而栗。
这排长的笑声。。。
越来越瘆人了!
二班长和史继东,还有新训二连的连长魏刚,都是347团钢铁七连中的一员。
简称,钢七连。
而在钢七连内部,一直流传着一个“怪谈。”
继东一笑,生死难料!
不是“打针”,就是“吃药”!
从这则怪谈来看,史继东以“军医”自居,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干的都是治病救人的活。
二班长曾经就是史继东的患者。
那一个月的经历,二班长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
而史继东的笑声,再一次勾起了他的回忆,令他打了个寒颤,赶紧转移话题道。
“班长,恭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