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吧,”帕金森递过来一盘切成小块的牛排,说道。
达尔西娅吃了一块,满脸感动地看着帕金森说,“潘西,你真好。”
潘西被达尔西娅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磕磕绊绊地说,“当……当然。”
德拉科冷哼了一声,开始一直给她拿食物。
“够了,够了,”达尔西娅面前的食物堆成了一座小山,她不得不开口阻止乐此不疲投喂她的德拉科,“我并不能吃完这么多东西!”
德拉科遗憾收手,还不忘说,“你想吃什么可以告诉我,潘西她一点也不会照顾人。”
“德拉科,”潘西轻蔑地看了达尔西娅面前堆成山的食物一眼,说:“相比之下,或许你更像不会照顾人的那个。”
眼看两个人就要吵起来,达尔西娅不得不瞪了德拉科一眼,让他闭嘴。
吃完这鸡飞狗跳的一餐,达尔西娅在礼堂门口碰见了来回踱步、满脸焦急的赫敏。
看见达尔西娅她立马迎上来问:“你的手怎么样?”
“轮不到你来关心,你还是去关心那个蠢货什么时候被赶出霍格沃茨吧,”德拉科讽刺道。
“离我们远一点,达尔西娅碰上你们总没有好事,”潘西厌恶瞪了她一眼,冷冷道。
布雷斯没有说话,只是满脸不喜看着赫敏。
“我没事,赫敏,”达尔西娅安慰道,只说完这一句就被德拉科拉走了。
“潘西说得对,你跟格兰芬多的人沾在一起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德拉科说,“你得离他们远一点的。”
潘西和布雷斯都露出赞同的神情,达尔西娅很是无奈,到底是谁跟格兰芬多沾在一起的时间更多?难道不是经常去找茬的德拉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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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有一节自习课,德拉科坚持让达尔西娅缠上绷带的后果就是,达尔西娅的书全都交由他来拿,并且为了小小的报复他,她带上了不少书。
达尔西娅到的时候,自习室里已经有很多人了,麦格教授正坐在讲台后面。
德拉科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坐下,达尔西娅指挥他把书打开。
“你只是伤了一只手,”德拉科不客气地说,“你还有另一只手可以用。”
“是我理解错了吗?”达尔西娅无辜看向他,“你在礼堂说的话,只是说给潘西听的吗?”
“真见鬼!”德拉科烦躁地说,伸手给她打开书,“我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
“谁知道呢,”达尔西娅朝他眨眨眼睛,直到绑带拆下之前,她都会一直麻烦德拉科,谁叫他在给自己惹麻烦很有一套呢。
接下来的两天斯莱特林的同学总是不断见到达尔西娅使唤德拉科给她拿这拿那的情景,从一开始的吃惊,到后面逐渐习以为常。
星期四,德拉科终于忍不住拉着达尔西娅去医院拆绷带。
“我觉得现在还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德拉科,”去医院的路上,达尔西娅笑吟吟地说,“万一拆掉之后,卢修斯先生没能把海格赶出霍格沃茨怎么办?”
“这当然不用你来操心,我跟他说如果没有你在,我就要在医院躺个几星期,”德拉科头也不回地说,“他很不高兴,已经向校董事会和魔法部提出了抗议,霍格沃茨不应该留这样一个会伤害学生的老师在。”
≈ot;并且,你别想再使唤我做那些仆人的活计了。≈ot;德拉科很是气愤,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
拆完绷带再赶到教室,已经迟到了,斯内普教授面无表情坐在讲台后面。
潘西朝她招了招手,看向她拆掉绷带的手臂,露出了一丝意外。
“坐下吧,坐下吧,”斯内普教授懒懒地说。
达尔西娅去到潘西的桌子,架起了坩埚,而因为没有位置了,德拉科只好去跟波特、韦斯莱一桌。
“你的手臂完全好了吗?”潘西低声问。
达尔西娅拉起校袍的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给她看,“当然,一点疤也没有留下。”
这节课学的是缩身药水,达尔西娅很熟练地将毛虫切片、皱皮无花果、老鼠脾脏、蚂蟥汁按步骤依次加入坩埚。
斯内普教授从讲台走下来,停在了一个格兰芬多学生的桌前。
“橘黄色,隆巴顿,”斯内普教授说着,用勺子舀起一些,慢慢倒回坩埚里,达尔西娅清晰地看见那锅橘黄色的魔药。
“橘黄色,告诉我,孩子,有什么东西能够穿透你那颗榆木脑袋呢?难道你没有听见我说得明明白白,只需要一只老鼠的脾吗?难道我没有讲得清清楚楚,一点点蚂蟥汁就足够了吗?我要怎么样讲才能让你明白呢?隆巴顿?”
那个可怜的男孩涨红了脸,浑身发抖,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拜托,先生,”赫敏说,“拜托,我可以帮助纳威改过来——”
“我好像并没有
请你出来炫耀你自己,格兰杰小姐,”斯内普教授冷冰冰地说,赫敏的脸立刻涨得和隆巴顿一样红,“隆巴顿,这节课结束时,我们要给你的癞蛤蟆喂几滴这种药剂,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况,这样也许会激励你把药熬好。”
斯内普教授走到达尔西娅的身边,看了看她熬的魔药,稍微露出了一点满意的神情,立刻给斯莱特林加了十分。
另一边德拉科似乎跟波特韦斯莱又吵了一架,达尔西娅看了两眼,确定不会出太大的乱子,然后就没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