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是在想该怎么逃走吗?
他打横将她抱起朝床上走去,女人的身体变得有些僵硬,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我现在还疼着,能不能不要了?”
琴酒垂下眼眸看着她,很乐意看到她这种略显惊慌无措的神态。他慢悠悠地说:“不行。”
他把人放到床上,在她开口前简单两下就把她两只手的手腕都废了。
清水凉猛地咬紧下唇,弓着腰把痛呼吞回肚子里。琴酒又动了动手,把她的手腕扭回去。
“不想你的手永远废掉的话最好别再动它,老老实实地待在这里。”
让她的手腕用不上力是一重新的保险,这样就算他不在这里,她也没法开锁。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烟,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抽了两口。清水凉慢慢缓过劲儿,平躺在床上沉沉地喘着气。
睡裙的衣领子往一边偏移,露出大半个肩膀,乌黑的头发堆叠在雪白的皮肤上。
琴酒俯身拨开她的头发,清水凉感觉到他微凉的指尖划过肩头,随后有些热烫的温度贴近了。
银发男人用燃烧的香烟在她雪白的肩头比划着。
如果烫出他的名字应该会很好看吧?
香烟烧短了,烟灰掉落,黑发女人瑟缩了下,似乎猜到了他要干什么,别过脸去,闭上了眼睛。
琴酒把她的衣领扯大,暴露出更多的皮肤。
昨晚他就发现了,原本的清水凉皮肤也很白。但常年在黑暗里行走,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也不少。
但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不一样。
也不知道成年了没有,一身的学生气。虽然那些搏击和杀戮的技巧都还很熟练,身体却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他轻轻松松就能碾死她。
却比以往更加束手束脚。
现在的她太弱了,如果掌握不好力气,一不小心就可能弄伤她。
废物。
他烦躁地把快燃尽的烟扔进垃圾桶。
原本没打算现在把她怎么样,可她躺在床上,乌发铺开,皮肤雪白,极端的诱人。
他要是没感觉,除非是不行了。
这女人该不会是给他下药了吧?
他拽着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抬起脑袋,她睁开漆黑明亮的眼睛望着他,目光下移,又触电似的抬起。
她严肃认真地说:“大哥,你说好的不强迫女人……我真的还很不舒服,你自己干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做得有多过分。”
琴酒沉默了下,竟然没法反驳。他看了眼对方一直垂着不动的手腕,目光划过她红润的唇瓣与她视线相交,“那就用别的办法。”
他语气冷淡,“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拿出些诚意。”
不对劲儿,果然有点不对劲儿。
虽然琴酒整天都是那副别人欠我钱的表情,但清水凉已经是琴酒情绪解读一级大师了,她能感觉到,明明昨晚被哄得差不多的男人今天似乎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