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灵脉无时无刻被钢针扎穿的滋味,如何呢?”
“活该。”
顾渐痕奚落完他,又开始自言自语。
“你害死了她。你所在意的,看中的,是脸面或是心仪之人,我会让你亲眼所见,全部失去。”
“看看你这副废物的样子,根本配不上她的以命相护。”
“我不会让你轻易死去的。我要你,比我更痛苦。”
元卿凝望着宁烟消失的方向,百年来,终于解释道:“魔尊,除了她。从来没有女子护过我。”
“你所说的那人,我不记得。”
“她是无辜的,你有仇尽管来找我。不要伤她。”
魔尊嗤道:
“白眼狼。你想得美。”
临近冬日,申时未至,天便暗了下来。
镇长府后所隔不到三里的林子里,脑满肠肥的徐镇长脚底生风,和徐掌柜体型不相上下的正方形身材,跑的却极快。
徐镇长跑着跑着,抹了把头上汗珠,心中恨恨,他这辈子生平头一次这般狼狈。
都是那个贱女人害的!
此前,他背靠大树,在掩女镇叱咤风云多年。捞金戏女,无法无天,今天倒是惹上了个女人物。
玩了一辈子鹰,终是被鹰啄了眼。
幸得有人通风报信,他提前设下障眼法跑路,否则他小命休矣。
徐镇长府上高手有是有,但他再见那些高手之时,那几个也被削了脑袋。徐镇长心下慌乱,宝贝儿子也顾不上,说跑就跑。
心中暗暗誓,等他去投靠祖家,再请几方高手,定要为他儿子报仇雪恨。
徐镇长往日风光不再,只埋头穿梭于树丛间逃命,累得呼哧带喘,半刻不敢停歇。
一个不留神,他踏空眼前树丛,整个人缩着手脚,从一个山坡上保龄球似的骨碌碌滚落下去。
他咬牙爬起身,面前,赫然是一个白衣女子。
哪怕此时天色昏暗,也不掩她眉眼半分恬静素美。
难得的美人儿。
只可惜,美人儿似乎早就守在这里等他,不等他爬起,笑眯眯的把一块带着血气的布毫不留情的塞进了他喉咙里。
徐镇长扑腾着手脚,砧板上的鱼儿似的扭动身子拍着尾鳍挣扎,涨红着一张脸,窒息,昏迷过去。
宁烟惩罚人很有一套,尤其是惩罚又不弄死人的方法,更有一套。
宁烟拍拍手,当她准备拖着死猪样的徐镇长重回掩女镇时,脑袋就被一颗小石子砸了一下。
很小的小石子,不痛。
她以为是行动时不小心刮起的一颗小石子,不以为然,就要继续拖着徐镇长走。
又是一颗小石子。
抬头,一身黑色丧葬风穿搭的熟人曲着腿,身子靠在树杈上,手里抛着几颗小石子,低头看她。
宁烟一见他,就忍不住想到早上那个梦境,心虚几秒,还是主动打招呼:
“严仙长。晚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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