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嫂子,时邈哥没跟你说吗,今天是姜曼的生日party呀。他每年都会提前到场亲自布置的。”
旁边有人打趣道,“论时邈七年初恋杀伤力的后劲有多大——”
我看向日历——红色的10月16日仿佛是血肉崩裂的伤口。
我眼神空洞地躺在病床上,门口陆时邈着急的身影闯了进来。
“老婆,你没事吧?小石榴怎么样?好好的,怎么会摔倒呢?”
护士正在给我解胎心监护带,闻言转过头去责问他,“胎心不稳,宫内有出血带,你是她老公吧?都六个月了,你怎么能让你媳妇一个人来做产检呢?你看其他孕妇哪个是自己来的啊。”
我顺着护士手指的目光看去,一位孕妇斜躺在旁边男人的大腿上,男人为了让她歇的更舒服点,小心地圈住她的身躯。
以往的每次产检陆时邈都是陪同的,开车、拎包、缴费、打印报告,把医生每次的叮嘱都一条条记下来,被医生夸赞为模范老公。
可今天……
陆时邈面色一红,略带羞愧地说,“今天确实是有重要的事……我这一会儿还得回去,麻烦您多照顾下我老婆。”
护士不可置信,“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要走?她得输液保胎,一个人在医院行动不便,需要人陪!”
陆时邈面色犹豫,刚想张口,他手机视频电话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人备注,立马就接了。
“时邈,我的生日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每年都陪我过生日的!”手机那端传来一个娇滴滴的声音略带委屈地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