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在污蔑我,我……”季芸初煞白一张脸,突然不知如何说下去。
“姐姐,我都说了我隔得远看不清,我不知与你拉扯的是刺客。”季安玉满脸委屈。
“闭嘴!”曹灵汝大声怒斥,心疼地瞧季芸初惨白的脸。
季芸初如鲠在喉,她被贱人摆了一道,偏偏没有证据。
“梅嬷嬷,派人送她们出宫吧。”孔宛涵沉浸后宫多年,自然看出国公府的两位嫡女在暗中斗法。
她不排斥季芸初算计人,只是季芸初算计别人手法拙劣,反遭人算计得遍体鳞伤。
忍不住质疑季芸初能否坐稳东宫妃位,毕竟太子妃之位除了太子党觊觎,其他党羽亦在虎视眈眈。
儿子的枕边人是别人眼线,她岂能安睡?
孔宛涵失望地睨一眼季芸初,生气地甩袖离开。
提前回国公府的季承庭见梅嬷嬷送女眷回来,他高兴地迎上去。
“梅嬷嬷亲送令国公府蓬荜生辉啊。”他塞给梅嬷嬷两个小金元宝。
“小小意思,请梅嬷嬷收下。”
他小心地四处张望,低声道。
“梅嬷嬷可否帮我询问皇后,我孙女安玉有机会入东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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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会帮您问皇后,不过这礼,老奴今个不敢收。”梅嬷嬷笑出一丝冷意。
“贵府两位嫡女在宫中出尽风头,叫人看了不少笑话,您与其关心东宫的事,还不如多多教导两位嫡女,莫要再闹出笑话,否则皇后必定严惩。”
季承庭大惊失色。
“还请嬷嬷卖我个人情,告诉我宫里生了何事。”
梅嬷嬷无语瞥他一眼。
本来不想说,但看国公夫人护着季芸初,说不定会倒打一耙,将过错全推给季安玉,于是她大致阐述事情的经过。
季承庭听完,脸黑一片,他送走梅嬷嬷后,让管家开祠堂,把国公夫妇和那两个丫头都叫过去。
“你们俩跪下!关上门在府里闹就罢了,你们竟敢闹到宫里,哪儿是你们小打小闹的地方吗?尤其是你季芸初,你长在国公府十几年,进宫不下十次,连这点浅薄的道理都不知道?”
“祖父,我也不想惹事,都怪妹妹说错了话,我才不得已……”季芸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怎么能都怪我?如果姐姐一开始就说是刺客,就不会有那么多事了。”季安玉也红了眼眶,装哭谁不会?
哭哭啼啼,听得心烦!
季承庭大手拍桌,“你们俩都有错!每人挨打十个手板子,今夜都跪在祠堂好好反省。”
“大断你来上刑,若敢偏袒,老子饶不了你!”
这得罪人的活咋落到他头上。
大断苦不堪言,望了望隐忍不的国公爷和时不时擦眼泪的国公夫人。
他狠了狠心,拿起手板子打下去。
手掌迅通红肿胀。
季安玉本想忍住痛意,耳边传来季芸初哇哇大哭的声音,她立刻放声嚎哭。
哭声盖过季芸初的声音,季芸初微愣一下,随即使出最大的力气哭得更大。
她才是最冤枉的啊!
季承庭听她们一声比一声高,头疼不已,转身离开祠堂。
季修旭看到他爹离开,强行拉欲要留下陪季芸初的曹灵汝走。
祠堂大门被关上,只留下季安玉和季芸初。
季安玉见没人看戏,她停下哭声,捧起自己红肿的小手细看。
“你为何不哭了?”季芸初声音嘶哑,眼噙吃人的恨盯季安玉。
“你也不继续哭了,明知故问。”
“好哇,我就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今日之事,我记着了!你给我……”
季芸初一脸惊恐地望季安玉背后的男人。
男人带着狐狸面具,但她还是一眼就看出他就是季安玉私会的野男人!
季芸初情绪激动大喊:“我是冤枉的,娘,野男人来了!来人……”
话没有说完,季芸初晕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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