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着花香,他像采花大盗,强硬挤进花园里。两个人的结构契合如天生的榫卯,一进一出,毫无缝隙。
他一手抓住她的膝盖,往前一推。
“啊——”
明珏娇吟着、急喘着,被子下的氧气越来越少,闷得她满身热汗。
腹下垫着枕头,缓冲他撞击的力度。
晨起的男人兴致高涨,不停地亲吻他的女孩,一遍遍呢喃她的乳名。
软烂的花穴容纳吞吐着硬根,花汁喷溅,越来越多,越来越稠。明珏握住他的手腕,咬在他的胳膊上,他吃痛,身下撞得更重,生生将她的嘴唇撞开,再也咬不住他。
“嗯……啊……好、好深……”
真的很深,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和整个灵魂。
明珏像是浑身湿漉漉的、刚刚被打捞上岸的鱼,还在做着挣扎,却被他紧紧地网住,四肢明明都能动,但已经没有一丝力气。
她逐渐从跪着变成了趴着,胸口和小腹不断摩擦着汗湿了的床单——枕头早就不知被丢去了何处。
程璧只能托住她的腰和胯,调整姿势,从后下方往前方更深地插进去,像是惩罚她丢得太快。
明珏哑着嗓子,边求饶,边去扯闷在身上的被子。
“好热……呃啊……热……”
“乖,不要掀开被子,会着凉的。”他攥住她的手,逼着她撑起来。
此时此刻,他的右手从她右侧腋下穿过,横在身前,握住她的左臂。她的左手只能向后,蹭着他的左腰。
右手没有力气,双腿便会下意识地支撑身体的重量,两人的腰胯嵌在一处,浊液不断地飞溅出来。
明珏忽而想起了她陪学艺术的朋友看过的,那些大胆的、开放的西方雕塑。雪白的躯体会大方地被展示,不带任何情欲,男欢女爱,理所应当。
可这里是东方,她思想虽不那么保守,也受不住他这样没完没了地索爱。
“嗯啊——”
她被插得又到了一回。
程璧嘶吼着,猛地掀开了被子。
光线和新鲜的氧气一起扑面而来,明珏大口大口地吸入冷冽的空气,身体还在高潮之中,就被他一把抬起来,惊呼之下,双手抓住了床头,整个人直直地跪立起来。
身后的男人带着她,压向床头,在她高声叫出来时,用被子裹住她腰下,向上撞到她最深处,酣畅淋漓地释放他的热情。
明珏像是劫后余生,全身颤抖着,脸上带着潮红。
侧面看去,被子盖住了相贴的部分,他伏在她肩膀轻笑,俨然像一幅西方艺术画作。
程璧抱紧她裸露的身,亲吻她汗湿了的侧脸,低声喊着宝贝。
明珏双目失了焦点,过了很久才渐渐感觉到冷。浑浑噩噩良久,她已经被他用热毛巾擦过全身,手指给她清理掉射进里面的东西,换上了干净的棉麻睡衣。
程璧轻笑着,抱着她去洗漱、梳头,一直到做好早饭,她才慢慢回过神。
“张嘴。”他勺了一勺热粥,喂到她唇边。
明珏愣愣看了他一眼,垂眸,小口小口地,把一碗粥吃了下去。
程璧知道自己把人折腾太狠了。
每次被他疼爱过后,她都有好一会儿缓不过神,像只可爱的、呆呆的兔子,摸摸、抱抱都随你去。
喂完早饭,他把她抱回开了暖气的书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惬意地打开了笔记本电脑开始处理工作。
明珏看着他单手在电脑上操作,修修改改,不得不佩服,他辛劳了一整晚还有精力工作。
她静静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