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都是害人的,你不救是对的,我们就是小小的丫头,无权无势的,有什么本事救。”
“但是,她很可怜啊,我最近几日晚上都梦见她了,她说我见死不救啊!”
……
剩下的话无非都是胆大的在安慰胆小的,易洛洛就没听了,看样子,林蕴和为人应该挺差的。
易洛洛赶到那的时候,项飞章还有杨山涵正在林蕴和的身边,不知道拿着个六角的铜镜在看什么。
项飞章有所察觉,余光中看见是易洛洛,就继续施法,杨山涵敌意地看了她一眼,挡在了前面:“一个凡人,不要碍着师兄施法。”
“施法?”
“想必像你这样的人,肯定连施法都不知道是什么吧,本姑娘偏偏不想告诉你,”她向前一步,彻底遮住了易洛洛的视线,“行了,赶快出去,否则这法术要是失败了,你难逃其咎。”
易洛洛脚步没动,视线一直注视这床榻:“你们想将里面的狐狸拉出来?”
“那是自然,”说着,察觉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里面是狐狸,肯定是你让那个小子偷偷听我们说话,真是,好不知廉耻。”
她摇摇头,劝说道:“那狐狸拉不出来
的,万一那狐狸动怒了,这林蕴和的肉身也会毁掉的。”
“你莫要危言耸听,我二师兄是百年难见的天才,一个小小的狐妖,怎么可能拉不出来。”
说罢,眼神上挑,像在看一个乡巴佬。
易洛洛耸耸肩,无所谓,反正到时候肉身毁了,与她无关,她劝过了,已经尽到了一个好人该有的职责。
话音刚落,像是在印证易洛洛说的话,项飞章拿着铜镜的左手颤个不停,另一只手不断施法,就是控制不住。
林蕴和的脸开始裂开一道发亮的裂痕,体内的香味越发的冲,项飞章脸色变得剧白,差点压制不住体内不断上涨的酸气。
杨山涵从兜里取出一颗丹药,吃了一颗,又塞了一颗给项飞章,两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但是林蕴和脸上的裂痕越来越大,无论项飞章怎么做,都抑制不住。
易洛洛在后面补刀,长声喟叹:“我说过的,你会触怒她的。”
“怎么办啊,师兄,快想办法啊,这肉身真的毁了,林老爷别说付报酬了,会将我们送进官府的。”
项飞章额头冒着冷汗,冷冷道:“别吵。”
“肉身毁了,报酬就没了?”
这话是易洛洛说的,前一秒她还想着反正肉身不是自己毁的,制药解决了林府的事就行。
“是啊,这不废话。”杨山涵不耐烦道。
话音刚落,只觉得背后一阵风嗖地一下呼啸而过,一转眼,易洛洛就站到了屏风边上,她刚想说
,你是不是有病啊。
就看见易洛洛手掌心冒出一撮小火苗,口中还理直气壮地威胁道:“狐妖,你若是再不住手,我就烧了这屏风。”
杨山涵翻了个白眼,人家都是拿命威胁,你烧个屏风就想威胁人,痴人说梦吧。
结果,下一秒打脸,林蕴和脸上的裂痕果然停止生长了。
“……”
最属意外之喜的是易洛洛,她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的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