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我自己,但凡还有机会,我就不会对这另一个意义说罢休。
骨头敲碎了重长,很疼很疼。
我疼得额头冷汗一滴滴往下掉,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我竟然恍惚间看到了少年的宋念舟,他笨拙地穿着滑冰鞋,跌跌撞撞地向我奔来。
我伸出手想抓住他,他就傻傻地冲我笑。
手中的触感不是做惯杂活的粗糙,反而变得温润修长。
他不是我的宋念舟。
麻药劲过,我看着坐在我身边的宋念舟。
他脸上是还未收敛的慌张。
他迎着我清明的目光,嗓音干涩:
“安安……”
我闭上眼睛,转身不去看他。
“安安,你的腿是又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又来看医生了?”
我不回他,他便强装着冷静:
“手术做完就好了,我带你回去好好休养。”
“你看你,一离开我就发生了这些事情,让我怎么安心放你一个人……”
“我并没有发生意外,”我打断了他:“我只是腿不舒服来看医生,医生说我的腿并没有得到过好好的治疗。”
宋念舟攥着的拳头捏得更用劲:“是吗,怎么会这样,肯定是家庭医生不好,我再给你换一个。”
“换一个有什么用呢,反正都治不好。”
宋念舟的脸色一瞬间惨白下来:“安安,你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我会给你去请最好的医生,一定会治好你的腿的。”
我心里发笑,他的演技真的是很好,
所以在我不知道他对我腿做的那些事之前,还以为他是真的爱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平静地阐述着事实:
“在你给赵浅悠送内衣的那天,我听到了你和家庭医生的对话。”
“你说不要治好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