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渠阳此人不见兔子不撒鹰,如若他能帮助侯夫人,想必这件事情能成,但此人是要有报酬的。”
叶渠阳此人沈不言见过,眼底的深沉不似作假,不同于叶诚明作为叶家的嫡长子,所受关注不多,性格也十分内敛,称得上有些阴郁。
但沈不言却觉得,此人比叶诚阳那种假面君子好得多。
这些年,叶诚阳一直打着太子的名号广结众人,被人成为“真君子”,作为沈不言的下属一直恭敬有礼。
在无人的角落,眼神却似毒蛇一般。
打着为民的名号实行刑司,不少冤魂死于叶诚明手中,却奈何不了他。
“夫人放心,侯夫人这个事情一定可以解决的。”
“那就多谢夫君了。”
是沈不言给她指的路。
看来,欠他的债又要多几分了。
沈不言有些犹豫。
“夫人,再过几日我要去苏州了,有案子要办,时间短的话可能会一个月才能回来。”
谢昭宁有些吃惊,“这么紧急吗?”
沈不言点点头,“此时有关国本。”太子最近应当是要有大动作,三皇子提出要亲自去苏州看,沈不言制止了,提出了自己去苏州的意见。
三皇子沉默良久,这才同意。
问道,“如若有危险,你的夫人怎么办?”
“那就让她再嫁吧。”
沈不言用轻松的语气说道,“夫人要我带些什么回来吗?”
谢昭宁动了动嘴唇,她想看看苏州的绸缎如何,但还是没说,“听说江南的小吃都不错,夫君可以给我带一些回来吗?”
“当然可以。”
沈不言又想起了那日在漏雨巷看到的铺子。
恐怕带回来的不止小吃。
连续几日晚上,谢昭宁都感觉沈不言很是用力,紧紧抱着自己。
在谢昭宁的耳边不断唤着。
“宁宁。”
谢昭宁心中微动,也附和着沈不言喘息。
翌日起床,谢昭宁发现身侧没有了人,
“夫君?”谢昭宁突然感觉有些不知名的紧张。
“姑娘,大人已经在外面准备离开了。”
谢昭宁拖着酸软的身子穿好了衣服。
到外面一开,沈不言已经准备离开了。
“夫君。”
沈不言走了过来,摸了摸谢昭宁的头。
生了
“夫人,我就先走了。”
没有太多离别的话,谢昭宁却莫名感觉有些伤感。
送别沈不言后,谢昭宁回了趟玉兰阁,自从上次琼林宴后,来玉兰阁的人也越来越多。
云黎也在此处定居了下来。
两人时常在一起喝酒。
云黎常常喝的烂醉。
“你知不知道,陆放下了牢狱?”
谢昭宁一怔,这是她第一次听说这个。
之前在刑部听了一嘴,但并不清楚,也没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