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几公里后,要上一个坡道,颠簸起来,男人身体随着惯性往前,脸全部埋在温真的头发上。
灼热的呼吸扑洒,温真的头皮麻起来,他红着耳根往前躲。
扒开后脖颈的头发,一直被头发盖住,和下面一样没有见过阳光,白生生的,又泛着粉,一丝毛孔也看不到,跟玉石做的似的。
腮腺分泌出涎水,秦妄咬上去。
“别……”温真睁大眼睛。
很快被男人的牙齿磨得哆嗦起来……
胸膛紧紧贴在一起,甚至因为颠簸,下面也控制不住地贴在一起,几乎完全挤到男人的两腿之间。
温真难堪极了,攥紧缰绳往前。
可又随着颠簸反弹回去,肉压在了男人的大退上……
硬邦邦的,肌肉隆起,硌着他……
温真难堪地颤抖起来,赶紧挪动着要坐好。
马儿再次上一个坡道。
温真又重重地坐压下去。
肉软到像是融化的脂膏倾泻在男人退上,腿上的每一个毛孔都被均匀地抚慰到……
男人咬他的力道徒然变重,像小孩子嘬吸奶嘴一样狠狠嘬着那块肉。
嘬得温真半张脸都麻了。
他们两个一定在一起了!
一个小时后,马带着两个人回到原点。
常岩赶紧迎上去。
秦妄先下马,下来之后,他两手直接把温真从马上抱下来,温真挣动了一下就不动了。
把人从马上抱下来后,也没把人放在地上,而是抱小孩似的,小臂托住人家的臀部,另一只手扣住的后脑勺把人按在自己怀里。
可能是因为被他老板这样抱着,有些害羞,整个身体都在细细颤抖,耳朵和脖颈也是潮红的。
裤子……
裤子怎么也湿了……
难道第一次骑马过于害怕所以……尿了……
这胆子也太小了吧。
常岩摇头笑了一声。
浴室响起哗哗的水流。
男人在洗澡。
温真坐在昏暗的房间里。
……湿掉的裤子被男人换掉了,可是男人粗糙手掌的触感仿佛还残留着,被紧紧握住的,泛起细细密密的刺痛,想到自己在马上那种样子,还被逼着承认……温真难堪地颤抖……
察觉到男人快出来了,他立即起身出去,然而刚刚释放敏感极了,随着他走动摩擦着衣服,电流顺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往上蹿,温真猛地捂住嘴巴。
“……”
常岩把刚刚被他们骑过的马牵到马厩里,喂了草料和水,打算去看看小马驹,正好碰见温真出来。
换了干净的裤子,总是苍白的脸带着一丝潮红,头发分开,露出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上挑着,尾部泛红……
第一次见温真的时候,他觉得他就是一个木讷普通的男人,还纳闷老板为什么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