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让我压你吧!”勇于挑战死亡的附在大美人耳畔笑道。
两秒过后——
“好说好商量,你怎么又动手?!咳咳咳……松开,勒死我了!咳咳咳咳……快、快松开……上不来气了……”
美人难处
大美人肤白赛雪,手感好似花瓣那么柔腻。
胸前两点一如雪中两点含苞的红梅,等待着催化,等待着盛放。
含入口红梅便成了红莓,甜,软,怎么都咂么都是香。吸吮着,舔咬着,红莓变成红宝石,红得冶艳,且坚硬挺拔,绽放着水润的光彩。越发惹人食指大动,恨不能一口咬掉,将宝石占为己有。
舌尖顺延美人姣好的曲线下滑,一路芬芳。
月下香,在夜晚月高悬时,花香尤其浓。飘飘扬扬,闻了了会醉,醉了会发痴发癫。这美人,便是月下香。
只不过,是一枝不分白天黑夜,时时刻刻、分分秒秒都放肆散发着婀娜,妖娇,香艳的极品香。谁遇着,沾一抹香,便丢了全部的魂。
沉醉其间,与之浮沉。
催成粉艳的玉柱,一口吞入喉。充斥喉间的,还是香,那么饱满而鼓胀的香。
顶端流淌出的花汁,不消问,更是香。香完了,还甜。舌卷入口,食了蜜。
过境湿滑,来到的深谷。轻触紧闭的洞口,瑟缩的抽动好像花朵吐蜜,有些羞涩,更多的还是妖娆。
食指探入。
丝绸般的触感火热的将食指困住,热情的滑壁贪婪收缩,呼吁更灼烧,更强而有力的闯入。
他,已是蓄势待发。
进不进?
倾心拥抱美人,缄封美人芳唇,提前堵住即将的尖叫。
提腰——进!
抽?送,抽?送。
耕耘,耕耘……
“操!”
钱观涛暴躁低咒,自旖旎梦境中惊醒,身前掌心中已是湿粘。
玛丽隔壁的。
打从告别处男身,他还是第一次梦?遗。==bbb
更受了多大打击似的,钱观涛郁闷起身,手心里的液体令他格外懊丧,不爽。
欲求不满?
他钱观涛也会欲求不满?
“靠!你他妈在我房里干嘛?!”
眼尾依稀扫见碍眼的贱笑,钱观涛恼羞成怒,朝撑着下巴,趴在他床沿挂着坏笑做欣赏状的严夕。
“看来憋坏了呢,挺大把年纪还做春梦做到一泻千里。用不用我帮你排解一下存货?好歹我也借住过几天你的房子,就当还你人情。”
“滚!”钱观涛老脸暗红,低吼道。双眼不住梭巡着什么。
“别找啦,人家走啦。跟大美人同床共枕一宿,居然还给憋成这样,老兄你这是效法柳下惠,演示何谓坐怀不乱?”
“柳下惠谁?有我帅么?”坐怀不乱?那抱的一定是孙二娘。抱个大美人试试,不乱的是死人!(╰_╯)
钱观涛又不跟客人见外的低咒了一声,钻进浴室洗手、洗澡,毫不介意让严夕看个溜光。
严夕很给钱观涛面子的吹个狼哨,发表了一下对钱观涛身材的赞美。
“一大早,你跑我家干嘛来了?”伴着水流声,钱观涛的问题穿过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