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捞出来的宁玉,衣服湿透,却在大将的怀中发出笑声。
水珠儿还在顺着下巴往下滴,明亮的眸子被这亮堂的水光衬得更亮。
“你为何发笑?”大将擡起她的小脸,抚摸着她的面颊,沉闷地问。
“我要笑便笑了,哪来那幺多为什幺!”
肆意的模样好像无人能够拿捏住她的软肋,于是张扬着她的美丽与风情。
大将眼见着她解开腰带,跨坐到他身上:“你呢,怎夜闯我的闺房?这是何物,与我瞧瞧!”
大将一点也不张扬那练武场威风模样,忠实得不像话,老老实实的将盒子递给她。
他的声音低沉,有种岁月沉淀后的味道,听在耳中像陈年的酒:“药,吃了不容易生病。”
宁玉接过来看了,一个苍翠色的玉瓶,瓶内粒药丸。
大将摸摸宁玉的额头,沉默了一会儿。
“我来看看你是不是病了。”
他半蹲在地还抱着她,神情有些落寞,接着又问:“最近怎幺不来了?
“我……我最近确实病了,今日才大好。”
骗人,她的良心并不会痛。
伏倒在大将肩头,手手捏他肩头紧实的肌肉:“不若你亲亲我,说不得我便立马就全好了。”
“你骗我。”大将对她的建议进行无情的揭露,拿开她柔若无骨的手,半道却停下,试探着捏捏她的手腕,小心翼翼,“你演得一点都不像。”
家中幼妹调皮顽劣,惹了祸事不敢承担也用装病这一招,还爱装哭。可装哭时连心思都不投入一分,雷声大,雨点无,只扯着嗓子嚎。她说着病了的话,却不见病后虚弱颜色,反倒于言笑晏晏间精神奕奕。
宁玉站起身来,对他的不按常理出牌不满意。她的脚上没有穿鞋,踩到大将的靴子上:“骗你了,就骗你了!”她用力踩他的脚,还若无其事的面对他微笑。
“你为什幺要踩我靴子?”大将一点也感受不到重量,炎族中人幼年期的身体本就要比常人强健,随着修炼更能达到铜皮铁骨的水平,更别提他已经成年,经历过火种的炼体粹骨。
“你哪来那幺多为什幺。”
“你这样踩着,还挺舒服。”大将认真评价。目光落在她的裸足上。
这双脚……真是漂亮,连指甲盖都是漂亮的粉色,像是他曾经在外行军吃过的一种水晶糕。兴许是他怀念太过,目光太过火热,引起了宁玉注意。
“你干嘛,一副要吃人的…眼神。”
大将移开目光,摇头:“我从不吃人肉。炎族的人也不吃人肉。”
他的温吞的语气和他冷锐的容貌半分不符。
宁玉哼了一声转身要走,大将也站起来,然而不走也不动。
“你要留下来看我沐浴?”拢着湿透内衫,少女美妙的体态毫无遗漏被勾勒而出,扶风不胜,如同水漫芙蓉。
大将还是不走。
他迟疑着言辞,坚定着行动:“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