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并没有理会白月所说的话,镜流嘴中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是在怀念着什么。
片刻后,镜流视线落在彦卿的身上,说道:
“带我去见他,小弟弟……”
“你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也不是刃的对手。”
“有我随着你同行,才不会白白枉送性命。”
镜流的语气十分平淡,没有任何其他的情绪,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听到这话,彦卿眉头微皱,眼神顿时充满了犀利,看样子,对于镜流的这一番话语,彦卿有着另一种想法。
彦卿冷笑一声,道:“大姐姐,剑芒未出,怎能知高下?我劝你最好别小瞧我的剑!”
“而且,我究竟是不是刃的对手,这是我自己该考虑的事情。”
“至于你,该考虑的事情,则是进入幽囚狱后,能不能吃惯那里的伙食。”
“哦,差点忘记了。”彦卿说到这里时,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幽囚狱的伙食怎么着也比你吃的好,想来能让你这位‘流浪剑士’吃的饱饱的。”
彦卿的话语中表达了诸多意思,将镜流对自己所说的话全部还了回去,最后还狠狠的嘲讽了一下。
“……”闻言,镜流万年不变的表情,终于生了一点变化。
叹了口气,说道:“景元到底教了你一些什么?”
“真是把你教坏了,尽耍些嘴皮子……”
镜流单手叉腰,语气之中,似乎带有些无奈。
“咳咳,徒不教,师之过,彦卿你说话最好注意一点哦。”
将二人之间的对话听入耳中,白月咳了几声,插了一嘴,提醒了彦卿一句。
“小心我的好闺蜜,半夜闯进你好师父的家中,把他吊起来,狠狠的用剑抽打他的屁股啊……”
镜流:……
听到这话,虽然镜流脸上还是还一副平平淡淡的模样。
但看着其略微有些颤抖的手指就知道,她一定是在忍耐着,忍耐着想要一拳将白月打烂的冲动……
“白月大人,即便你身为[罗浮]的贵客,也没有权力去污蔑,去诋毁将军。”
相对于镜流的忍耐,彦卿一听到白月在诋毁将军,那是忍不了一点。
当即便皱起了眉头,警告了白月一声。
“好好好,我错啦我错啦,我不该诋毁罗浮将军的。”
看着彦卿凶巴巴的模样,白月似乎是被“吓到了”,满脸笑容的道歉了一声,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投降。
“哼。”见状,彦卿也不好说些什么,轻哼了一声。
随后手中出现一把飞剑,剑锋指向镜流,似乎是想将从白月这边受到的气,撒到镜流的头上,
“我懒的跟你说一些有的没的。”
“选吧,是我押着你前往幽囚狱,还是等我将你打败后,押着你前往幽囚狱!”
彦卿身为云骑的压迫感,瞬间涌上镜流的心头。
嗯……就是这个压迫感,对镜流好像没有任何的用处。
看着眼前散着寒芒的剑锋,镜流依旧是那一副平平淡淡的脸上,没有生什么变化。
开口说道:“我不想和云骑军同室操戈,不如这样……”
“就依照这位,嗯……白月小姐所说的那样。”
“我们进行一番比试,就用着罗浮遍地可见的孽物试剑。”
“瞧瞧谁的剑更快,杀的孽物更多,如何?”
镜流抬起手,对着彦卿提出了一个意见。
“我凭什么答应你?”对此,彦卿只是冷笑了一声,向前走了一步,让手中之剑,更靠近了镜流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