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还不算完,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在这个镇平王府里,他老爹最宠爱的绝对不是他,而是那个毫无血缘关系的死朱弦,甚至于整个镇平王府都在那厮的可怕手段下,牢牢掌握在那厮手中,而他这个正统的小王爷却被弃到一边,说出来的话都没人听。
就连当初在下九流门春宵书坊,蜜蜂她们对朱弦的态度也绝对是敬畏有加,对那厮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反而对他吆五喝六,完全不把他这个小王爷当一回事!
结果呢,他偏向下九流门的结果就是春宵书坊被朱弦害得在锦州的势力彻底瓦解,门徒们被官兵追杀千里,对他也是恨得牙根发痒,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
天啊,他完全是冤枉的好不好!?
这一切都是朱弦那杀千刀的浑球的错!他都是被死朱弦连累的!
而那个害他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居然说「喜欢」他……开什么玩笑!?
朱熙一想到这里就怒冲脑际,浑身上下的血液都在烧着一把火!
朱弦所谓的「喜欢」,完全就是信口胡言,或者是戏弄着他玩!
那厮对他怎么可能是真心的!?
如果是真心的话,那这种只会令人胆寒的「喜欢」,这世上根本没人想要!
可恶,该死的死朱弦!老子绝对和你没完!
死朱弦!夺了老子的地位声名不算,居然还将主意打到本世子的身体上!是要用这种法子羞辱老子么?欺负人也要有个限度……当真是叔叔能忍婶婶不能忍(是可忍孰不可忍)!这次不给他点好看的,这小子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可是一想到此,脑海中伴随着腾腾怒焰涌起的,却是那张秀丽容颜上满是春情的笑容,耳边也传来荡人心魄的绵软呻吟。
熙弟……嗯……很好,就是这样……
「呜哇哇哇!」朱熙蹲在地上抓住自己的头发就是一阵纠结。
在庄园里那些个满是屈辱欲望的夜晚、在青楼的床榻上,那个伪君子大恶棍就是用美色、用手段、用欲望在诱惑自己,引诱自己堕落,成为他的禁脔……
至今还是一想起来朱弦在他身上磨蹭的煽情模样,下半身就是一阵紧绷的痛楚……
「呜哇哇……」朱熙感觉到了热意在下半身汇集,那种再熟悉不过的、至今还夹杂着痛楚的强烈快感,让他脸色瞬间发青!
兴奋什么?老子不喜欢男人,更讨厌朱弦!绝对、绝对不喜欢和他干那档子事!
明明在床上翻滚的时候,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的屈辱感都是那么深刻,但为什么此刻一回想起来,依然忍不住兴奋,任由欲望倾泄……
该死的……
「死朱弦,老子若是饶了你,老子就不姓『朱』!」朱熙握紧拳,牙齿都快要咬碎!
「小朱?」
带着惊讶的柔和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双手伸过来抱住他酸软不堪的腰,飘落的几缕乌黑髪丝掠过他的面颊。
朱熙顿时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他家兄长大人十分陶醉地紧紧揽抱着他的腰,深情地用脸颊磨蹭着他的长发。
「我还以为你不会主动来见我呢……真让我意外啊。」
「老子是不想见到你,王府这么大,你怎么就专门横在这里挡老子的路!?」这死东西还真是阴魂不散!!
「呵,这里是我的隐竹院,我一向在此处理杂务,这不正看着帐本,结果看到你过来了……我真是受宠若惊。」
他奶奶的,自己这个死路痴!走哪里不好,居然走到这家伙的隐竹院来,这不是自己找打么!?
朱熙恨不得拿头去撞旁边的墙。
「嘻嘻……」雅公子也猜到了他会来此处的原因,虽说如此,那双眼还是笑得弯如新月。
「属下参见雅主子。」一旁的侍卫终于看不下这两人肆无忌惮地打情骂俏,朝着自家主子躬身行礼,也不忘在心中腹诽一下该死的烂泥世子。
呸!这烂泥世子就懂得装模作样,今天这都是第三趟在这隐竹院里晃悠了,明摆着就是想让雅主子出来见他,这般心思,当真恶心!
「嗯,辛苦了,下去吧。」
「是!」
作属下的消失了,朱熙还是没能从兄长大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他的力气和那个变态兄长比起来,完全就是蚍蜉撼树,挣扎了半天也没什么效果,反而把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小朱,真是辛苦你了。」
雅公子宠溺地继续磨蹭他的发鬓,甚至探过头来,用脸颊磨蹭着他渗出薄汗的侧脸,湿腻腻的感觉让朱熙心中一荡,随着就是一紧。
他瞥开头,感觉到脸孔像是被火烧灼一样又热又痛,怒道:「你给老子滚远点,别过来!」
「呵呵……」朱弦笑了两声,却还是没有松手。
朱熙恼怒地一侧头,就见到朱弦秀雅绝伦的侧脸从他的肩膀上方冒出来,狭长双眼蕴着春水,正专注地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足以让朱熙看清楚他那长且卷翘的浓密睫羽。
那双眼只能让人联想到「媚眼如丝」这样的词汇,长在男人身上还真是浪费!
呜哇,这种时候别立起来啊啊……开什么玩笑!?就算这厮再美也是个男人!
朱熙拼命用意志力强迫已经发生变化的下半身恢复原状,可惜那个让朱熙郁闷不已的罪魁祸首从后面抱住他,用这种亲昵的态度表现着自己的欣喜,也让朱熙的努力完全白费。
逼不得已之下,朱熙只能向前弓着身子,双腿夹紧,遮掩着已经发生变化的丑态。
那天在青楼,明明已经被那该死的男人玩弄了不只一次,前面被不停撸动射出,后面更是被插入手指来回搅动开拓,到最后高潮太多次的结果,就是前面也疼、后面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