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痛啊,
虽然不知道
但是,现在却没有时间去追查到底是谁捡走了那块戊土元石。
他还要赶去墨山,参与解封最后一处水脉。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不会因为一块小小的戊土元石,就这么心痛了。
最后,虺恒礼哪里还有什么仙风道骨的模样,简直是怨妇一样,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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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柳树村,柳家。
“爹,这次我们卖掉家里的田产和祖宅,有了足够的钱,再加上我老师的运作,不但能够给爹在府城谋个差事,而且还说不定还能让我通过下次文举人考核。”
柳传治侃侃而谈,将老宅和土地卖掉的好处一条挨着一条讲给柳举人听。
“爹,不要犹豫了。现在这光景,谁知道‘旱灾’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家里这一千亩地,长不了庄稼,可是没有一点用处啊。”
“不能再等下去了,越晚是越不值钱啊。”
柳传治痛心疾首的劝诫,这一刻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家人,为了他爹能够有一个更好的前程。
嗯,当然,作为实际的运作人。
他还是能够支配一点的银钱的,比如说,都好长时间没去怡红院里寻花问柳,哦不对,是找女才人谈论诗词歌赋了。
文化人怎么能说寻花问柳呢,那是武人的专利,他们这叫讨论诗词歌赋,吟诗作对才是。
“嗯,伱说的也有道理。”
柳举人脸色变换,最后还是狠狠一咬牙:“就这么办吧。哎,这件事就让管家去做吧。”
这大柳树村能够买得起他家地的,也就只有方越家了。
至于这光景对方会不会买,他心里也没底。
不过,只要价格够低,那么说不得还是会买的。
当然,实际上这些田地,都是村里人‘投献’过来的。
他们决定发卖,却是根本没有打算同这些人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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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河县城。
玉带河,烟花巷。
“哼,把他给我扔出去,没钱还学人家眠花宿柳,什么东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老鸨双手叉腰,指挥两名壮汉,将一名衣衫不整的青年男子丢到大街上,嘴巴还骂骂咧咧的,显然十分不爽。
她的店铺,可是这夏河县城最好的妓馆之一。
每天客源络绎不绝。
背后有人撑腰什么时候有人敢来白嫖啊,真是吃饱了撑着。
“呸,今天这事,小爷记住了。等小爷考上武秀才,小爷一定会让你好看,到时候就让你服侍小爷。”
陈良挣扎站起身来,怒目瞪视盯着妓馆老板娘,心头充满恨意。
“呦呵,你小子脾气倒挺硬嘛。就不知道你是不是像你的话这么硬,你要真是考上了,老娘倒不介意伺候你。”
老鸨的话语,当即就惹来了一阵哄笑。
周围的人也都对着陈良指指点点。
如此情况,陈良哪里还呆的住,当即就掩面而走,逃也似的离开了。
“得想办法,再搞点银子。姑姑家有那么多银子,但是偏偏不借给我,哼,迟早我要让姑姑一家好看。”
“还有那个废物表哥,都废掉了。就应该把银子给我,以后我要是考上武举人,看你们怎么巴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