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回了寝宫,江槐序仍旧满脸的羞红。
他将头深深埋进沈嬴川的怀里,嘀咕道:
“哼……都怪我……怎么能在御书房……”
“我都没脸见人了……”
沈嬴川笑得浪荡,方才只是稍稍的放纵了一下,现在整个人都充满了活力。
说话也变得生龙活虎的了。
他低头便吻在了江槐序的脸上,柔声道:
“序儿自己说的,要补偿我……”
“补偿嘛,自然不应该分时间和地点。”
“为夫独守空房一年多了……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沈嬴川这话,江槐序听懂了。
他……
明显还不想结束。
但江槐序真的被折腾累了,明日还得上朝呢……
于是,他有些气恼的别过头,不高不兴道:
“坏东西,怎么还没完了呢?”
“你想我明日扶着腰去上朝吗……”
“而且……”
江槐序担忧的低下头,落寞道:
“我……还没喝避子药呢。”
沈嬴川早知道江槐序担心这个,所以……
他轻笑道:“序儿别担心,我来之前便喝过了。”
“咱们有嫣儿和州儿就足够了,那样的苦,我再不会让你受第三次。”
听了这话,江槐序心中一暖,不过他都还没开口呢,就被沈嬴川扔到了榻上。
紧接着,他整个人再度压了下来。
“乖~”他捧着江槐序的脸忘情道,“咱们继续。”
江槐序并不想驳了他的兴致,只是他身上黏糊糊的,实在是不舒服。
只能对沈嬴川说了句:
“先沐浴吧……”
“洗完再做。”
“身上好多汗,不舒服……”
此话一出,沈嬴川仿佛想到了什么格外的有趣的场景。
他双手掐住江槐序的细腰,轻而易举的便将他抱了起来,往浴池的方向走去……
后半夜,又是一片旖旎。
次日,江槐序上了好多的脂粉,这才掩盖掉自己脖子上那些骇人的痕迹。
下朝后,御史大夫南宫希便前来觐见了。
他面色忧愁,朝江槐序行完礼便赶忙问道:
“陛下,平定北疆的人选,您可择好了?”
“虽说北疆不过弹丸之地,但那里曾是完颜呈驻军的地方。”
“即便到了现在,他们那里的人都还屡屡生乱,并不服陛下的统治,也不认同大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