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是左未时的自我感觉。
其他人,就像是宋寒之,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错觉。
就像之前小陛下因为太守的事儿,生气的那些天。
所有的人也只有左未时一个人敢接近他。
楚喻雪不出声,喊话的人自然变成了左未时。
“太守如此这般,当真不怕掉脑袋吗?”
左未时微眯着眸子,“还是您觉得,凭两个奴隶可以拿捏得了陛下?”
“左右不过是两个普普通通的奴隶,陛下若是想要,多的是。”
“为什么你会觉得,陛下一定非他们不可呢?”
太守被他说的脸色白了一瞬,可随即想着探子的汇报,便安定下来。
他才不信左未时嘴里的话。
不过是激将法而已。
“那就要看我们的陛下是否足够仁慈。”
太守阴邪着笑,“这两个孩子可是因为陛下才受了这无妄之灾,都说陛下是贤君,那自然不会弃自己的子民于不顾吧?”
不得不说太守这般扣帽子的能力还真是不一般。
楚喻雪紧了紧拳头,被左未时拉着安抚性的拍了两下。
“那既然如此,太守不妨说说,您这般大费周章究竟是为了什么?”
“当真只是为了活命?还是说,太守早已找好退路,只等着将政局搅得一团乱,好让敌军一举进犯?”
:陛下遇刺
左未时的话,是谁都没想到的。
就连楚喻雪都愣了一愣。
之前不是说什么要官服原职,要黄金万两吗?怎么突然又变成了敌军?
莫不是这太守还和敌军勾搭,想要通敌叛国?
说是这样性质就更恶劣了。
本来胁迫皇帝就已经够他掉100次脑袋,现在再加上一条通敌叛国,他就是死1000次也不无辜了。
宋寒之再度冷了脸。
又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是文臣,不像沈长温和李裕安那样有一身的本事。
现在即便是想教训人,却也是有心无力。
太守在听到左未时的话后,脸色明显不正常一瞬。
然而就是死咬不认。
“你没有必要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只是一个小活命的可怜人,对这什么政局的不感兴趣!”
然而,左未时却有充足的证据。
他将一张张纸甩在了太守身前。
两边谈判约的是一处清静的客栈。
为了以防万一,中间隔了很大的距离,而那两兄弟就在太守的控制范围内,只要太守一个动作,便可以将两人抹了脖子。
是以,楚喻雪不敢轻举妄动。
毕竟那可是两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