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政庭的理智轰然爆炸,荡然无存,他双眼充血,如同一匹被激怒的野兽,凭着雄性的本能,走上前一把扯下他肛门里塞的尾巴,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怒胀的阴茎,对准那个还未来得及闭合的穴眼,直接捅了进去!
“啊!”
汪澈发出猝不及防的尖叫,没想到他这么粗鲁,直接就插进来了,而且一插到底,汪澈感觉五脏都被顶移位了。
幸好之前插猫尾巴的时候,做过扩张和润滑,不然他这一下非把他捅废了不可。
尽管事先有所准备,但是这么粗长的肉棒一捅到底,汪澈还是受不了,除了撕裂般的疼,还有一种可怕的胀,内壁被撑到极限,和它包裹着的肉棒之间没有一丝缝隙,仿佛融为一体,而且太深了,从来没进入过这么深,胃部隐隐作痛,心脏都好像受到压迫一般。
没有了保险套那一层阻隔,皮肤的温度和脉络清晰地传达给汪澈,那滚烫的温度几乎将他灼伤,他甚至能感受到龟头的形状,阴茎上每一条青筋的跳动。
汪澈眼前一黑,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汪政庭也不禁深吸了一口气,才避免一泄如注。柔嫩的黏膜无隔阂地将自己紧密包裹,那种温暖紧致是隔着一层套无法体会的,快感要强烈数倍,足以让人疯狂。
汪政庭彻底失控,不顾汪澈的感受就开始了激烈的抽插,动作野蛮如同兽类的交媾,只顾发泄自己的欲火。
汪澈身体被他凶猛的动作顶得不断前移,骨头都要散架了,头被晃得晕晕乎乎,膝盖很快支撑不住,身体软趴趴地伏了下去,只有臀部被迫高高抬起,承受着撞击,雪白的臀肉被拍的不停抖动,很快通红一片。
疼痛早已化为麻木,这个姿势下,阴茎每次都重重撞到前列腺,那要命的一点被高速摩擦,大力顶弄,快感山呼海啸席卷而来,汪澈被卷在漩涡深处,如临濒死之境,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欲仙欲死。
汪政庭双眼通红,眼里只有一团雪白的肉,粉红的穴,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烂他,这个逆子,这个祸害,这个引诱他坠入地狱的恶魔!
他两只大手死死卡住儿子纤细的胯骨,腰部疯狂抽动,抽插频率过快,铃铛的响声连成一片,每一下耻骨都狠狠撞在柔软的臀肉上,阴囊重重地拍打在会阴上,沉闷的撞击声和清脆的啪啪声交织在一起,盖过了铃声,光听声音就让人血脉喷张。
汪澈十指无力地揪着床单,搁浅的鱼一般大张着嘴拼命喘息,眼泪唾液把床单打湿了一片,小腹连着阴茎酸胀不堪,有股排尿的冲动,过于强烈和陌生的快感令他感到恐惧,触摸不到也看不到身后的人,也令他感到不安。
汪澈艰难地支起上身,把头向后转过去,“爸爸,我想看着你……”
汪政庭对上他爱欲交织的双眼,瞳孔收缩了一下,仿佛畏光一般迅速避开他的视线。
下一秒,汪澈被他按在床上,双手被反剪,阴茎上系的丝带被他解下来捆住了双手。
汪澈下意识地挣扎,“爸爸别这样,放开我……”
男人无动于衷,按着他的手腕,下身粗暴挺动。
汪澈惊恐地尖叫:“爸爸不要!”
回应他的是更加蛮横的抽插。
汪澈意识恍惚,重陷童年噩梦,拼命呼救挣扎:“救命!爸爸救我!”
汪政庭猛地停下,眼中的的凶光散去,恢复了昔日的温柔,把他从床上抱起来,抱进怀里,温声道:“别怕,爸爸在。”
熟悉的怀抱和低沉有力的声音让汪澈瞬间摆脱了噩梦,回过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安心地叫了一声:“爸爸。”
汪政庭吻了吻他脸颊,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腰,缓缓律动。
汪澈看不到他,但背靠着他宽厚的胸膛,被他有力的臂膀环绕,被他身上浓郁的气息包裹,身体自动臣服,温顺地敞开,任由他索取。
男人的动作不像先前那么激烈,但是每一下都特别深,特别重,他好像发现了开启汪澈快乐的开关,每次都顶着那一点用力研磨,把汪澈磨的又哭又叫,爽的脚趾蜷缩,无力再想别的。
到后面汪澈浑身瘫软如泥,全靠他支撑着,像棵柔软的水草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
感觉他快要到临界点了,汪政庭加快抽插,集中火力攻击他那致命的一点。
汪澈感到阴茎胀得发疼,马眼酸痒难忍,分不清是想射精还是排尿,双手被捆着动不了,不知所措道:“爸爸,停下来……”
汪政庭不停,反而加大速度和力度,前列腺被顶的又酸又麻,阴茎像要爆炸了一样,汪澈无助地摇着头,“爸爸,停下,我要……尿出来了……”
汪政庭贴着他的耳朵,用沙哑低沉的性感嗓音,哄小孩似的说:“尿吧。”
汪澈兴奋得一个哆嗦,下体放松,一股热液激射而出,“啊啊啊啊啊……爸爸……!”
汪澈抽搐着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先是粘稠的浓精,到后面是稀薄的精水,还有一点泛黄的尿液。
肠壁无意识地剧烈收缩,汪政庭也被绞的射了出来,射精的一瞬间他迅速撤出汪澈体内,但还是射了一点进去,其余的喷射在他的臀上。
汪澈失去了支撑,轻飘飘地跌落在床上,前列腺高潮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大脑才从一片空白中恢复意识,回头一看,汪政庭又不见了。
“爸爸?”
汪澈叫了几声没人应答,估计汪政庭学校还有事,先走了,蛋糕只能等他晚上回来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