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煜城怕的是蒋晨曦因为恐惧和胆怯而不敢去医院,所有他想询问一下。如果蒋晨曦一点没有这个意思,那他以后就不会提这个问题。
蒋晨曦脸上血色明显的褪了一些,他道:“我……我不需要,我也不想去。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其实实话告诉你,如果不是偶尔你要扒我的裤子,我几乎都要忘了那里的特别,当我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
蒋晨曦不太好意思的笑笑,道:“大多数情况下,我都是记不太清的。所以,对我没大有影响。”
然后,他神色突然黯淡下去,道:“当然,如果你很介意,或者接受不了。昨晚的话我们就当做醉酒的胡言乱语,当不得真,反悔是可以的。什么去你公司闹,都是骗你的,你别怕啊。”
江煜城哭笑不得,看着他这表面上长得很小白兔的爱人,心里的宠爱几乎都要把蒋晨曦当儿子养了。
江煜城揽住他的肩膀,道:“我反悔什么,我担心的是你的身体。既然你不在意,那我们就这样,挺好。”
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的声音不知怎么好像低沉了一些。蒋晨曦想到昨晚的画面,捂住脸,太羞涩了。
的确挺好,他是没有经验的。但江煜城看起来蛮有经验,蒋晨曦心里有火有不甘,所以一整晚都很主动很热情,江煜城肾上腺素上升中,两人乱七八糟的什么都玩的开。至于中途到底用到了哪个,蒋晨曦是想都不敢想的。但是今早一起来,的确是浑身上下哪儿都疼,尤其是下面。
蒋晨曦撇了撇嘴,江煜城道:“今天还去学校吗?别去了吧?在家休息一天,你有可能会发烧。”
蒋晨曦没搞过基,不知道作为一只受第一次被那啥的时候百分之八十都会发烧,而剩下的百分之二十都会被烧的爬不来床,进了医院。
蒋晨曦心不在焉的应下,跟着江煜城下楼吃饭,缠缠绵绵的眼神交汇激的福伯身上鸡皮疙瘩不停往下掉,心有戚戚的觉得自己大概可能知晓了什么秘密。尤其是蒋晨曦坐下来的时候,他家大少爷还叫下人拿来了软垫,现在是十月份好吗?偶尔出门还要穿短袖的呀!
福伯心里吐槽,面上不敢显露分毫,眼观鼻鼻观心的做自己的事儿。
江煜城上午也没去公司,和蒋晨曦吃完饭后两人上了楼,嘀嘀咕咕,咕咕嘀嘀也不知在说什么,说了一上午也没下来,等中午吃饭的时候,小蒋先生竟然大中午头的睡觉了,江煜城一个人下来吃饭,然后下午又没去公司,拿着手机去院子里打电话,再次嘀嘀咕咕,咕咕嘀嘀讲了快一个小时了,等回来的时候表情竟然还挺严肃。
福伯作为一个很尽职并且很善解人意的管家,他上前询问了一番。
然后江煜城就很委婉的拒绝了,福伯玻璃心碎了一地,去院子里糟蹋他种的花花草草。
江父江母在外面玩了一天,晚上才回来,顺便把安安也给接了回来。
蒋晨曦照旧还在床上躺着,嗯,不出江煜城所言,他的确发烧了,但烧的不严重。要命的是,他的肚子开始疼得,跟上个月那种熟悉的疼一样!
蒋晨曦萎靡的陷在床上,肚子上盖着一个热水袋,喝了两大碗红彤彤的水。已经吃过退烧药,睡一晚上应该就好了。
但蒋晨曦就是睡不踏实,这一次肚子的疼却感觉比上一次更缠人。仔细去感觉,并不太尖锐,但绵绵的痛,几乎不会停止。
蒋晨曦没有力气,也没精神,连起床都不想。
安安和江父江母都来看过他,蒋晨曦按着肚子坐起来说了一会儿话,便额头冒汗的又被江煜城给按下去给躺着了。
江母出来后,忧心的道:“烧的严不严重啊,要不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
江煜城不好跟他们说他和蒋晨曦昨晚干的事儿,只得道:“没事,烧的不严重。”
江母道:“可我看那孩子挺难受的啊。”
江煜城也担忧,犹豫道:“他是肚子疼,肠胃不太好。”
江母松了一口气,道:“哦,那就好。好好照顾啊,有事叫我和你爸。”
江煜城点头,江母江父抱着安安下楼了。
江煜城上午给在医院的朋友打过电话,询问过这方面的事情,得知蒋晨曦这样的身体竟然能够受孕,但是几率非常低,也有一定的危险性。因为蒋晨曦不愿意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所以他们也不确定他身体内是否有一套完整健康的女性子宫,而将来孕育小孩儿时,是否安全。
蒋晨曦上个月肚子疼,还有现在也疼,江煜城也问了一下。那边的医生朋友也不敢确定,因为毕竟没有见到真人,电话里叙述也不敢做出什么结论。最后想了想,告诉江煜城,这样一方面应该能说明蒋晨曦的体内那套女□官还算比较完善,才会有这样类似女人每个月来月事的情况。
江煜城担心,不知如何说服蒋晨曦去检查。他早年在国外上学的时候什么书都读,也看医学方面的书,虽说对晨曦这样的身体太了解,但也略知一点儿。
江煜城在门口思索,蒋晨曦在床上没有睡着,哑着声音叫他。
江煜城赶忙进去,给他掖了掖被角,道:“怎么了?难受的厉害吗?晨曦,要不我们还是去——”
“不去!”蒋晨曦严肃道,察觉自己表情不对,他快速切换回小白兔表情,软着嗓音说:“我难受,不想动弹。”
江煜城道:“我抱你下楼,你看好吗?”
蒋晨曦呆了一下,道:“我……我还不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