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声音中充满了绝望:“陆爷,我不知道望星河是您的人,求您饶我这一次,我什么都没做……”
“饶你?哼。”陆景泽的声音中没有温度,他示意一边的黑衣保镖:“阉了。”
陈俊声一听,浑身僵硬,他惊恐地喊道:“陆爷我错了!”
黑衣保镖马上就要拖着人上车。
“陆爷您不能这样,望星河的姐姐已经怀上了,她的胎不稳,不能情绪激动……”
陆景泽挑起眉头,示意保镖停下。
陈俊声连滚带爬的跪走回来,脸上已经是惊恐遍布:“陆爷,我求求您!我以后改!绝不辜负望星河的姐姐!”
“我发誓,绝对不动望星河一根手指头。”
陆景泽眸子沉沉,眼里带着杀气:
“望明月怀孕期间,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死的是你,另外等孩子稍大点,她身体稳定下来,跟她离婚,孩子归她,你滚远点。”
陈俊声跪在地上磕头:“谢陆爷高抬贵手!谢陆爷高抬贵手!”
陆景泽警告他:“今天的事,闭好了嘴,你公司原本给望星河安排的什么,就继续让他做,别让他发现端倪。”
“是是是!您放心!”陈俊声像一条狗一样在地上磕头。
陆景泽斜他一眼,拉上了车窗,商务车离开。
陈俊声跪在地上扇自己巴掌。
后面是后怕的爬回了驾驶座。
差一点命根子都不保了。
“滴——”
望星河的窃听响了下。
他看着通讯录下的红色。
点开了新的朋友。
【陆景泽】
望星河合上***闭上眼。
翻身继续睡。
陆景泽看着久久不通过的窃听,托着腮问一边的高级行政秘书。
“你说分手后猛烈追求追回的可能性有多大?”
何政推了推透视,合理分析道:“那要看在一起的时候,爱的有多深了。”
陆景泽抿抿嘴,有些惆怅。
“你觉得两个月的感情,有多深?”
秘书何政快窒息了。
“抱歉陆总,我母胎单身。不懂爱情。”
陆景泽毫不在意,继续道:“唉,其实时间并不能衡量情谊的深浅,有些人认识几十年你看一辈子也起不了波澜。”
“有的人就一眼,就一眼……”
何政推了推透视,严肃道:“按照理性的解释,陆总,您说的这些,更像是那些认识几十年的人没看上。”
“而突然出现的人,恰好看上了,见色起意。”
陆景泽并不反驳:“第一眼注意的本来就是好看的人啊。”
陆景泽懒懒的靠在真皮靠背上,换了个问题。
“城西的项目进展的怎么样?”
何政从一边拿出文件:“已经办妥,等着对方咬钩了,只是有一个不固定因素。”
陆景泽头都没抬:“什么?”
“赵家的赵彦也参与了竞标,是否出手干预?”何政坐在一边,毫无情绪的说着。
“赵彦?”陆景泽呼出一口气。
“查一下他背后有没有干预,如果没有,让他陪跑,如果有,让他长长记性。”
听到陆景泽愿意放赵彦一马,何政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
何政敏感的发现,只要是牵扯到那个叫望星河的人,老板总是愿意在决定上多点人情味。
哪怕赵彦还是望星河曾经的追求者,都愿意给一点人味。
他也越来越好奇,这个望星河到底有什么魔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