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弋尽兴了,它还没。
这几日被牧弋硬塞进脑海的脏污话语,每一句都让现在的霍森微微发颤,猎狼犬的身体叫嚣着不满,特殊时期的撩起的冲动,又岂是这么简单就能平息?
还是那句话,霍森从来不是一只矜持的猎狼犬,被白狼离谱的行为和想法刺激过头,它现在对牧弋的每个位置,都充满掌控欲。
想将小弋拆开,一块块咽进肚里。
和最开始的难耐不同,这一次的特殊时期持续至今,霍森的身体已经喜欢上了被牧弋填满的感觉,它现在也在不受控制地幻想,牧弋的种子,究竟可以变出怎样一只小狼。
夜还未过半……白狼的理智,回来得太快了。
“霍哥……?”牧弋被霍森撂倒在地上的时候,整只狼的思绪完全陷入紊乱,脑海里不断回旋着无序的嗡鸣。
“还没结束呢小弋,我说了,怀不上小狼,你就别想从地上起来。”
猎狼犬欺身压在身上,牧弋不得不和霍森面对面,白狼的狼尾被霍森的后爪踩在脚下,牧弋所有的遮羞布都被霍森毫不留情扯开。
淡金色的尾巴安静垂在霍森腿间,就在白狼以为霍森要像最开始那样,再来一次时,牧弋重回熟悉的领地,霍森的眼眸,不再清明。
“你……”不止霍森,牧弋也如霍森所愿,眼底泛满湿漉漉的润意,面对面带来的冲击不比方才的跌宕小,白狼嘴一撇,看向猎狼变回扁平的肚腹,“霍哥你又招惹我。”
“小弋,难道你要让我去找其他狼吗?”霍森将目光从牧弋身上移开,它又闻见了。白天在牧弋留下的标记边,它闻到了陌生灰狼的气味,而现在陌生的气味又精准钻如鼻腔,难闻得让犬作呕。
还不止一只!
“我不许!霍哥有我一只狼就够了!”牧弋在今晚也终于强硬一回,它学着霍森,腰腹用力抬起狼头,将趴在自己身上的猎狼犬脑袋咬正,霍森被牧弋愤怒地咬着犬吻,白狼也在迫使猎狼犬只能看它。
霍森舔上牧弋的獠牙,话语因为吞咽变得含糊不清:“好啊。”
…………
支撑的后腿因为慢慢渗透进骨髓的快意逐渐失去了它原本的作用,牧弋成了霍森唯一的支撑点,太久没有被猎狼犬这般对待,每一次的浪潮都让牧弋回想起一年前遭受的非狼待遇。
太可怕了!它的霍哥真的太可怕了,怎么会有这样精力旺盛的猎狼犬,这到底是谁的特殊时期?
天色亮堂过,现在又一次暗下,霍森完全不给牧弋休息的机会,为了更好的体验,同时也是担忧牧弋中途体力不支饿晕过去,那只昨天吃了一半的小鹿还被一口口喂进了白狼嘴里。
而进食的时候,还成着结。
霍森全身都浸染了牧弋的气味,一狼一犬的毛发完全黏在一起,淡金色的毛发上的脏污比在白色的狼毛上更加明显。
“你摸,小狼。”猎狼犬咬住白狼的前爪,按在自己被食物和水源填满的肚腹,慈爱,或许能称之为慈爱,牧弋感受到肚皮下,有东西正在翻涌。
“不可以……我不行了,没有东西了……”牧弋先一步轻声求饶,哭红的眼睛配上推拒的前爪,让人分不清谁才是主导者。
明明游戏的开场,霍森给了牧弋所有的支配权,但白狼如今的模样,狼狈异常。
相贴的肌肤不再产生快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疼痛。
牧弋绝望地想:完了,这回是真的破皮了。
“下次再说胡话,就不会轻易饶过你了。”霍森从牧弋身上离开得很干脆,白狼重获自由后,紧急和霍森拉开距离,毫不意外,牧弋没能顺利站起来,虚浮的四肢绵软无力,白狼靠在松木杆上,龇牙咧嘴给使用过度的位置消毒。
其实霍森也没好多少,它清晰地感受到后边的肿胀,同样亏空过度的猎狼犬走起路来姿势不比牧弋正常,但它好歹还能站起来,将自己带到湖边清理脏污。
清到一半,汹涌的困意的倦意一起试图卷走霍森的意识,猎狼犬懵了懵,想了想它直接把尾巴连同后肢一起泡进水中,然后轻易向周身的疲惫投降。
另一边安静舔毛的牧弋好不容易舔完,抬起狼头就看见了半边身子掉进水里的晕厥猎狼犬,惊出一身冷汗。
“!!!”
牧弋连滚带爬跑向湖边,靠近之后,霍森均匀的呼吸声让牧弋松了好大一口气,白狼愤愤咬住了猎狼犬作乱最多的前爪,认命开始收拾起霍森造就的残局。
它也好困,好累,一点力气都没有……都怪霍哥。
霍森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从水面抽离,它身边还蜷着一只双眼紧闭的白狼。
牧弋枕着它自己的尾巴,眼下乌青一片,没有转醒的意思,霍森抬头看看天色,太阳缓缓行向西边,它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短暂的休憩让四肢的力气恢复不少,但胡闹带来的后果,就是尾巴底下不能描述的地方,火辣辣的烧疼。
确定再无睡意,霍森又往湖里潜,把昨天被汗液粘连在一块的毛发彻底分开后,霍森才重新游上岸,走到林子的深处,甩干身上的水迹。
果然不能太放纵,连睡了多久都不知道了。
它朝狼群剩余几只灰狼栖息的位置走,还没看见狼影,率先听见了小萨摩耶的叫声。
“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爸爸!霍森肯定在欺负爸爸,我昨天都听见了!”
“……祖宗!别添乱了,让它们睡个好觉,别再折腾我们了。”
“可爸爸叫得好难受,霍森大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