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看错吧?从豪车上面下来的是宋知恩?她我记得一直都很低调的啊,怎么今日从这么贵的车上下来了?这辆车我听我男朋友科普过,贵的离谱。”
“宋知恩还挺会傍大款的,不过不是亲眼所见,我真的都不敢相信,她平时看着不像是这样的人。”
“还是应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谁说不是呢。”
宋知恩去练舞室一路上都能察觉到有些人看她的眼神不对劲,她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是自己刚刚从豪车上下来的缘故。
她对周源清的怨恨更多了几分,这个男人还真的是会给她找麻烦。
晦气!
十分钟后,宋知恩刚换好衣服站在跳舞台准备练习,柳盈盈便出现了,她声音里面带着明显的讥讽和嘲弄。
“哟,原来刚才离开是陪金主去了,我怎么就说你能跳到首席的位置上,看来这位金主爸爸功不可没啊,你能不能跟我讲讲,陪睡了多少次?滋味如何?”
宋知恩走近,抬起的手利索的冲着她的脸颊就是狠狠一巴掌,声音响烈且刺耳,紧贴着落下的是柳盈盈不可置信的惊恐声。
“宋知恩!你竟然敢打我!”
她捂着自己发疼的脸颊,咄咄逼人的控诉着。
“我爸妈都没有打过我,你到底凭什么?”
宋知恩眼神发寒,死死的盯着她,“凭你嘴贱,柳盈盈,我不仅打你,我还要告你诽谤,让你尝尝乱说话的滋味。”
柳盈盈带着仇恨的眼眶蓄满泪水,“受到伤害的明明是我,我也要告你故意伤害罪,你给我等着!我还要告诉老师。”
她丝毫不畏惧,鄙夷道:“柳小姐,多大的人了,还告老师呢?”
“宋知恩,你这个贱人,太过分了。”
柳盈盈被她三言两语刺激的直接上手去打,宋知恩轻松躲开,还顺手将她推到了钢琴上,琴弦因为有人坐下,发出尖锐的声响,震得人耳膜都是发疼的。
施暴者腰肢狼狈的撞上尖锐的琴盒一角,疼的叫苦连天,“啊……”
宋知恩站在一旁看着她的丑态,啧了声,“真笨。”
柳盈盈咬牙切齿的艰难爬起来,为了更好的报复她,费劲搬起椅子就往宋知恩的身上砸去,“你才笨。”
宋知恩看着椅子朝着她的方向飞快砸来,刚准备躲闪时,人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中,顺带将她抱到一旁。
椅子没有砸到人,啪的一声狠狠落在了地上。
鼻腔里是熟悉的冷冽味道,宋知恩抬头,发现果然是靳殊骁,她刻意压低声音,有些疑惑的问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靳殊骁眉眼低沉,“我若是不来的话,你就要被砸了,你知道这张椅子砸在人的身上有多疼吗?”
见他关切,她的心情大好,刚刚发生的那点不愉快跟着一扫而光,“我当然知道,但你放心,我没有那么蠢笨,不可能让椅子砸在我的身上,我能躲开。”
“不信。”
宋知恩吐了吐舌头,“不信算了。”
柳盈盈看清靳殊骁长相时,浑身跟着发寒,她几年前就听说过这个男人在商界叱叱风云的手段。
五年前,罗氏集团净资产还不是a市第一,始终被商氏集团压着一头,前者不管怎么赶超都无用,还因为太急切,出现了重大决策失误,那时的罗氏岌岌可危,是靳殊骁力揽狂挽,凭借一己之力让罗氏转危为安。
从此,靳殊骁在上流社会有了名字。
脑海中浮现出来往事,柳盈盈恐慌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此刻格外的惴惴不安,因为害怕,呼吸跟着急促起来。
宋知恩察觉到女人视线长时间放在他们的身上打量,为了不暴露什么,她推开男人,刻意的疏离,“多谢靳公子。”
靳殊骁嘴角噙着一抹笑看向她,“不客气,举手之劳,我也不忍心看这么美的人被砸。”
随着他夸赞的声音落下,校长匆匆赶到,“靳公子,您竟然跑到了这里,我就接个电话的功夫,你不见了。”
我答应你
电话是靳殊骁让接的,不然给校长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的冷落这个尊贵的男人。
靳殊骁对着校长的眸子,慢悠悠道:“我无意看到了贵校学生伤人,这不,为了不让酿成悲剧,就顺手帮了一下。”
校长满是疑惑,视线落在一旁倒下来的椅子上,又看了看宋知恩和柳盈盈,大概明白是她们两个人之间的矛盾。
不过,竟然惊动了靳殊骁……
想起前几天的那通刻意打来的电话,校长很聪明的直接将矛头对准柳盈盈,“这位同学,因为你恶意伤害宋同学,根据校规,你被开除了。”
柳盈盈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眸,连忙为自己辩解,“校长,不是这样的,是宋知恩这个贱人先打我的,我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听到贱人两个字时,靳殊骁眼神骤然冰冷下来,周身的气场跟着发冷。
校长自然察觉到了,还不等他继续教训——
宋知恩声音先从喉咙里面响起,十分楚楚可怜,“始末缘由是柳盈盈造谣我被金主包养,我被伤了自尊心才动手得,她扔的那把椅子若不是靳公子及时相救,我怕是……”
她委屈的直接大哭。
靳殊骁眉骨跳了跳,知道她会演,但没想到如此的会演,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抽出纸巾,递给哭泣的小女人,“擦擦吧,宋小姐,若你需要法律援助,我可以牵线搭桥。”
男人的态度明朗,校长看着柳盈盈,急切道:“你已经被开除了,立马收拾东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