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下了毒。
不亡。
不亡还有一个名字,舍生求死。
既然叫不亡,为什么另一个名字又叫舍生求死呢?
因为生而为人寿数不过短短百年,死亡才是真正的永生。
只有死去了,才是“不亡”。
在刚毒发的时候雩螭笑了。
他根本不信什么诅咒,这不过是盛渊下的毒而已。
如果诅咒当真能生效,那盛渊,药阁那群药师,还有那些所谓的琼玉楼的大人,早就死了千百回了。
琼玉楼后的乱葬岗枯骨成山,那么多亡魂。
他们连超生的机会都不会有。
胭脂
众叛亲离?
求而不得?
雩螭扣着骨珏腰的手暗暗收紧,嗅着骨珏身上的气息他感觉很安心。
骨珏的存在就证明了盛渊的诅咒就是在放屁。
这一巴掌打过去脸都得肿的老高。
他现在人都抱在怀里了。
亲过了。
睡过了。
众叛亲离和求而不得是不存在的。
得亏他当初手脚快,一把就把人抢回去了。
这下可不就是他自己抢回家的小媳妇吗?
抱着抱着,骨珏感觉到雩螭的力道加大了。
某人的脑袋在他颈窝间蹭了蹭,然后他重心开始往后倒,直到栽倒在床上。
雩螭手撑着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抬手摸到了雩螭的脸。
看着雩螭脖子上露出来了个他昨晚咬的牙印。
他想起来了件事。
“雩螭,今晚的晚饭,我去安排。”
雩螭挑眉,同意了。
他修长的手从骨珏的腰腹一路往上,拉开了骨珏的领口,露出了一片肌肤。
一片爱痕错落有致的肌肤。
骨珏的皮肤其实挺白,如今不论是他们的姿势还是骨珏身上的痕迹,都显得很暧昧。
他俯身凑近,被骨珏捂住了嘴,不解的目光落在了骨珏脸上。
骨珏有些欲哭无泪。
“留块好肉吧。”
雩螭轻笑一声,抓着骨珏的手,就着骨珏捂他嘴的动作,在骨珏的掌心落下了个吻。
掌心微痒,骨珏手指蜷缩,被雩螭迷了眼。
雩螭的手指挤进他的指缝,吻落在他的指尖,骨节,一寸一寸往上,最后停在了他腕骨上。
骨珏不自觉的抖了手,雩螭眸子微瞌,发丝垂落了下来,骨珏伸出另一只手去将雩螭落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
自然而然的抚上了雩螭的脸,那张本就昳丽的脸此刻在骨珏眼里就像一个妖精。
他的手指擦过雩螭的唇瓣,停在唇角。
他说。
“亲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