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玦闭上眼,心知逃不过这一劫,索性径直扑进了陈行间的怀里,环住了他的腰身。
陈行间怀中一沉,一团带着馨香的毛绒小兔就这么滚进了怀里。
连玦蹭在陈行间怀里抽噎,手指紧张的攥住了价值六位数的衣角,眼眶里沁出来的泪花打湿了柔软的名贵衬衫。
“先生,我没装纯。”
可怜又委屈的控诉,带着绵长的尾音,很容易便能激起人的摧毁欲,想将他压在身下反复蹂躏。
偏偏连玦又不老实,还非要在人家怀里乱蹭。
“我,我不小心把酒打翻了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有勾引你。”
“我真的不会,没学过,我还是头一回。”
陈行间的手掌兀自落在连玦的后腰上,腰肢纤细,兴许只有他的巴掌大。
欲念被连玦的那些小动作挑起,很容易便有了燎原的趋势,熊熊烈火自胸口灼烧,恨不得将怀里的猎物也拉下地狱。
“先生,我赔不起那杯酒,若是你要我亲自偿还,能不能轻一点”
理智的弦在这一刻彻底崩断,陈行间单手托起连玦的屁股,将人带到床上。
箭在弦上时,他盯着连玦那张乖巧温软的脸,开口问:“你成年没?”
连玦呼吸一滞,这人道德标准还挺高。
他来了兴致,从床上半支起身子,将自己的身份证衔在口中,眼中欲色缭绕,脸上却还是一副天真无害的模样。
“先生亲自来看吗?”
陈行间喉头发紧,手掌亲手勾住了连玦的脖颈。
他侧身贴到连玦耳侧,咬牙切齿:“你自己勾我的,就好好受着。”
腰骨寸寸碎裂的那般痛,陈行间像是没开过荤一样,力道重的惊人。
刚开始他还能存着点力气迎合,到最后他活像是案板上的死鱼,只能被人翻来覆去的弄。
偏偏陈行间一脸的餍足,办完事还有力气去浴室洗澡。
连玦长舒出一口气,拼命想着陈行间背后的钞票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算了算了,怎么都不能跟钞票过不去。
他点开相机,自拍了一张。
领口大敞露出大片红痕,身后巧妙地露出一只羊脂玉镯。
【抱歉哥哥,手边有事,回复你消息晚了点。】
【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苛待你
连玦对自己的道德要求不高,最起码不如陈行间,他箭在弦上的时候不会问别人是不是未成年。
他将手机反扣在床边,指尖敲打着手机后壳。
谁跟他过不去,他就跟谁过不去。
期望哥哥能喜欢他送出去的这份大礼,如果他就此气到神志不清住进精神病院,他会更开心的。
陈行间带着一身水汽从浴室中出来,简单擦过头发后便重新将那只羊脂玉镯子套在了手腕上。
“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