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就不说,她自己可以去找,钟淑还在恐惧和委屈中没缓过来,等她想起来要往冯依依家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这边的钟娴和风冯清看着彼此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她们不知道能不能扛过这一遭,钟娴捧着冯清脸就亲了过去,她不想想那么多了,她只要亲亲她的爱人,想将她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刚好被赶过来的丁兰撞见,她被这一幕刺的眼疼心慌,怒火中烧的冲过去一把正在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个人分开,然后一巴掌甩到钟娴的脸上,“你要不要脸,老子做死做活的养你供你读书,是让你做这些丢人现眼恶心吧啦的事吗?你有病是不是?”她一边哭骂一边疯狂捶打钟娴。
丁兰动作实在是太快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钟娴被打的发蒙,但她还是一声不吭不躲也不反抗,就任母亲的拳头一下下砸到自己身上。
冯清哭着去拉丁兰,“婶子婶子,不要打了,”
“你滚开,给我女儿下了什么迷魂药,你要害死她是不是,你们两个下贱种,恶心不恶心还亲在在一起。”丁兰一把打开冯清,对她恶语相向,“你妈妈要是在天有灵,知道她女儿做这些肮脏下贱事,怕是死都不瞑目没脸投胎重新做人吧。”
这话将冯清击的粉碎,钟娴也像被刺到神经一样,她用力推开母亲,“是我不要脸,我要喜欢她,我威胁她逼她和我搞在一起的,要论不要脸论没教养,我才是那个贱种,不是她。”
作者有话说:
来了来了,先更一章节,明天还有。
这几天久等啦,对不住大家。
杀人诛心
丁兰此时已经被气昏了头,她听不见任何话她只知道她心里那股火烧的整个人骨头都要裂开,而点火的两个人还在这里给她演情深意重,袒护彼此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甚至钟娴竟然对自己动手,她怎么敢,丁兰不可思议的看着钟娴问他,“你现在敢还手?你敢对你娘动手,你个小杂种,老子今天就打死你,”她说完操起台阶上码放的砖瓦就朝钟娴砸过去,要不是冯清眼疾手快将钟娴推开,那一砖头下去脑袋开瓢是肯定的。
“你最好砸死我,你说只有你的棺材抬出去的时候我们才能在一起,那我也告诉你,也只有我死了,就能如你的愿嫁个男人,按照你要的人生去走,不和她在一起我也不会跟任何在一起,我会一个人到死,让你们没有子孙后代也享受不了天伦之乐。”
她同样歇斯底里的叫喊着,用尽全力对抗,不畏惧任何。把自己和母亲摆在天枰的两端,而下面是熊熊烈火的地狱,张着大口等着她们任何一人掉下来。钟娴脸颊红肿眼角被被指甲挂出了两道吓人的血口子,顶着凌乱的头发目光坚定,像一个浴血奋战不在意生死的战士。
然而说这些话的钟娴,内心也煎熬无比,她从来没有想过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甚至话说出口,她自己都敢相信这是她的想法,她怎么会这样不孝不义。
冯清劝不住丁兰,只能劝自己的爱人,她用极尽绝望的声音说,“钟娴不要这样,不能说这些话的,”要是因为自己让她们母女反目成仇那她会悔恨一辈子,成为千古罪人,所以她一定要阻止她们恶言相向中伤自己的最亲的家人。
但这些话并没有收买丁兰,她只觉得冯清惺惺作态要不是因为她,她家钟娴好的狠,这些年读书学习都是别人学习的榜样,现在眼看一切都要走上正轨,却被这个女人鬼迷心窍,她上前拽开正拉着钟娴胳膊劝说的冯清,用力很大地把冯清甩了个踉跄,钟娴下意识就伸手去扶她,但又被丁兰一把打开,厉声呵斥道,“你跟我回去,走,不要在这里,你被这个女人下了降头了,”她拖着钟娴往前走。
“我不走,我要和她待在一起。”钟娴死命往回拽着,不肯跟着她走一步。
“你要被她害死,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以后怎么嫁人。”
“嫁不了了,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没有人会娶我。”这句话不亚于平地响起的惊雷,让丁兰振聋发聩,她抓着钟娴的手一瞬间就软了,她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将嘴里的话完整的说出口,“你说什么?你们还干那档子事?”
冯清也被钟娴的话惊到了,其实钟娴并没有被,如果她不说她们分开,那么日后冯清要是结婚了会被发现已经不是,而因为贞洁而被人诟病和非议。但是钟娴将自己一起沉下水里。她晓得冯清没有什么退路了,那她也不会给自己留一分一毫,冯清感动于钟娴对自己的爱,却又无奈心疼,她此时泪流满面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无力的对着钟娴摇头,祈求她不要再说了。
钟娴看懂了她的意思,冲她笑了笑眼神再说没事,不怕,我们一起。
丁兰最后一根稻草也被折断了,她全身颤抖怒不可遏,一巴掌甩在冯清脸上,她被打的偏了头,脸上的掌印很快就显现了出来,钟娴来不及去裆,看着那巴掌落在了冯清脸上,她赶紧去捧着她的脸去查看。
这一巴掌似乎用了丁兰余下最后的力气,好久她都只是呆站着没有反应,钟娴以为这是好迹象,对于她们这代人而言贞洁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所以她不顾脸面拿出来讲威胁母亲,她想要是这样,即使母亲短时间没有办法接受她和冯清在一起,也不会轻易逼她嫁人生子,毕竟没有人会想娶一个失了贞操的女子。
丁兰直觉得她们两个恶心,指着冯清和钟娴说,“你们等着,我要死也不会让你们好过,你们一辈子都别想心安理得在一起,”说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