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把他翻过来一摸额头。
“你,再不来,我要死。”
郭崇山声音哑的很,需要很努力去听才能听得到。
容誉速度很快,扶着他坐起来套上t恤,顺手拿了一条毯子,带上手机。
半蹲在郭崇山的前面,拉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背上一扯,就把郭崇山背起来了。
“我,沉!”
郭崇山想挣扎要自己走,怕把容誉的腰给扭了。
“我是练武的!”
容誉那是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二百斤的东西扛起来就走!
背着郭崇山一溜小跑。
到大门口那一看,那俩保镖睡得仰面朝天,呼噜声车外都听见了。
容誉心里话的,有你们俩,你们的郭总何愁不死啊!
懒得搭理他们,背着他去自己的车上,马上送医院。
折腾完了,郭崇山吊上水,在椅子上窝着。
容誉维他喝了水,坐到郭崇山的身边。
郭崇山很自觉的就把脑袋压在容誉的肩膀上,觉得不舒服,往下挪了挪,额头顶着容誉的脖颈,呼吸吹拂他的锁骨。
估计药效作用,睡了。
脑袋就往下滑。
容誉叹口气,伸胳膊把他搂到怀里,搂着他的肩膀,让他在自己的胸膛上睡。
偌大的吊水室,就他们俩和一对小情侣、
女生也是枕着男生的肩膀。男生搂着女生温温柔柔的喊老婆。
容誉低头看看怀里这个粗眉高鼻梁浑身上下硬邦邦的男人。
老婆?
他?
郭崇山小狗似得哼了哼,往容誉的怀里钻了钻。
容誉侧头笑了下。
还挺会撒娇的。
失血多体质弱,看起来装的像头牛,还是个开春的萝卜,内心都糠了,脆弱的很。
吊了两天水,人家那女生都好了,他还烧的嘴唇发干眼睛发红,缩吧着可怜兮兮的。
容誉看着他老妈折腾了一个小时做出来的汤,觉得不能端给郭崇山喝。
“妈,他病了,虚弱得很,这一碗黑不溜秋的东西喝下去,我估计他要死!没死在杀手手里死在食物中毒下,我爸和警局不好交代。”
王大珠沉默了一会,反问容誉。“很诡异吗?”
容誉很想说那不是很诡异,这是相当诡异,砒霜鹤顶红和这碗汤相比那是漂亮三分。
但不敢说,怕他老妈用勺子敲他脑袋。
这是个啥呀!
黑黢黢的,边缘还泛着蓝色青色。
就这颜色一看那就没法吃!
“我没放奇怪的东西啊,今天我没创新!”
王大珠还有些委屈呢,今天真的没有突发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