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逾白微低着头,说:“我是真觉得自已当时对你的态度很不好。”
季寒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哪里不好了?你都跟我说话了。”
“你…”苏逾白缓缓朝他看过去,“似乎对态度好有什么误解。”
两人刚回到家,行李还没来得及放下了,七月就扑了上来。
苏逾白俯下身子,用手摸了摸七月的脑袋,七月扒在苏逾白的腿上,不断地用脑袋蹭着。
“七月是不是又胖了。”苏逾白伸手将七月抱进怀里。
季寒舟看着七月的肚子,说:“好像是胖了,你看它肚子圆滚滚的。”
七月似乎不满地叫了声。
“哟。”季寒舟哼笑了下,“还能听懂话?”
苏逾白有点儿想笑,他说:“你抱抱。”
“行,我抱抱。”
七月原来还是乖乖地窝在苏逾白的怀里,这会被季寒舟抱了去倒是不安稳地在怀里挣扎了几下。
季寒舟见状揉了几下七月的脑袋,把它放开了。
季寒舟有些无奈:“这猫怎么不亲近我?”
“你平时在家时间短,它不经常见着你。没事,过段时间就好了。”
苏逾白收拾完东西后去了画室开始画稿。
他在绘画时往往是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的。
直到一阵敲门声响起,苏逾白起身时看了眼手机才知道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还没结束吗?”季寒舟探头问着。
“没有,今天先不画了,明天再继续。”苏逾白说。
季寒舟上前牵起了他的手,问:“要不要和我去后院看月亮?”
“等一下。”苏逾白连忙将手抽出。
季寒舟有些搞不清状况:“怎么了?”
苏逾白说:“手上染了不少颜料,我先去洗一下。”
夜是柔软的。
晚风轻轻拂过树叶,发出微弱的沙沙声。月光洒在两人的身上,仿佛给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显得格外浪漫。
季寒舟伸手把苏逾白圈进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说:“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漂亮。”
“是啊,明亮、圣洁。”苏逾白看着远处的黑夜。
季寒舟轻轻地吻着苏逾白的额头,说:“我突然想起之前在一部电影里看到的一句话。”
“什么?”
“我望向月亮,却只看见你。”
你的一切
“爸,都说过多少次了,身体第一,身体第一…说了八百遍都不听…”
今天早上季寒舟接到了他父亲醒来的通知,便连忙赶到了医院来。
季父吃着苹果,故作不耐烦道:“这么久不见,你怎么变得和你妈一样啰嗦了。”
季母立刻不满道:“我为什么啰嗦?老头子,摸着你的良心说,你但凡听点话,我能这么啰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