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巡逻的禁军,校场上的禁军,梓桑打眼一瞥并没有什么特殊想法,毕竟单从外表她也看不出哪个是自己人。
但等到一个明明熟得要死的人跃入眼帘,她的心猛的鼓动一下,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
再看那人跟开了滤镜,特写,颀长的身姿健美而精壮,冷然的神态虽凌厉但她就是能从中看出昳丽的风情。
她想让他过来,他就朝她走来,她想拂开他胸前的长发,他就向后一扬,尽显潇洒。
这何尝不是一种心意相通,两心相许。
但,她为什么想要凑上去亲密地挨着?
片刻后那鸿图站在了眼前,狠狠地拧她一下后腰的肉肉。
嘶。
梓桑短暂清明后,瞪大了意乱情迷的双眼。
理智告诉她这一切和刚才的催。情香有关,哪怕只是吸进去一丁点,它还是勾动了她的欲望,尤其是她还和那鸿图心意相通,单拎一个出来都不会出事,有欲望不一定有情,心意相通只能说明默契,但又是心意相通又是有欲望,直接就等同于动心。
情绪就这么被调动起来,情蛊就开始活跃了!
那鸿图骂了声:焯。
梓桑赶紧又让自己服下一些解催。情香的药。
可没有用,情蛊还在动,吸进去的那丁点东西是需要时间挥发还是她的药只够保持清醒不够解药性又或者永隆帝放的剂量太多,她都来不及分析。
她只能想到安息香!
可安息香早就用完了。
两个人迅速折返太医院,就地取材。
回去的途中梓桑越挨越近,两颊生晕,可算懂得情蛊叫嚣着想往另一个人心口钻是什么滋味了。
只有想体。交的时候这玩意才愿意嫁接到别的身体里去。
所以越想到别人的身体里就越想做那种事。
服啦!
两个人借用的是年轻太医的药房,其中有几个很是担忧明显有异样的梓桑。
他们都是这次拖延解药制作的功臣,也是济药堂在宫里的眼线,有他们搅和,其他太医被乱了方向,比过去还要束手束脚,所以解药何时做好其实全看梓桑。
“我没事,你们按照我说的去拿药。”梓桑强忍着心口不受控的粘稠情绪说。
等人拿好药,两个人又急匆匆往家赶,当初那些制香工具都放家里了,没它们,制香的时间会更长。
马车里,她离那鸿图远远的。
到家后,咬着唇保持清醒,支配着另一具身体行动。
整整一个时辰才做出小指甲盖大小。
烟燃起来的时候简直感动得不行,梓桑凑上去狂吸,还必须吸烟过肺,这才让情蛊停下横冲直撞。
她按着心口心有余悸,这虫稍微被挑起一点就这么生机勃勃差点害她当众出丑,这全都怪永隆帝!
他会就此善罢甘休吗?那鸿图眯了眯眼。
三月,冀州风波平息,但虎枭军并没有立刻启程。
直到四月才有捷报传来。
说是大军即将启程,但实际已经逼近荆州,沿途驿站,烽火台悉数被暗部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