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前的瑞士雪崩将她与死神绑在了一起。
风声夹裹着汽笛声,这一晚似乎格外漫长,又有所不同。
许乔替那个年轻人惋惜,迷茫问:“什么是驻魂?”
死神在这种小问题上从不隐瞒。
“对人间有执念的精神体,称之为驻魂。”
许乔被凉风一吹,脑子忽然叮了一声,呢喃:t“俄罗斯国际机场?六岁时我去过。”
祈白的电话在这时打了过来,许乔瞬间把驻魂的事抛之脑后,询问祈白事情处理的如何。
祈白说事情都在他们预料之中,许文武一醒来就报了警,祈白告诉警察,他是来问许文武知不知道许乔在何处,许乔已经两天没回家。
这个理由很充分。
而小花旦莫名其妙晕厥,祈白把答案引导到是不是昏迷前做了什么剧烈运动,这一点直接让许文武和小花旦噤声。
至于藏在窗帘后的脚,祈白说不知道,这跟他没关系。
许文武拿不出有力证据,警察只能莫名其妙结案。
许乔悬着的心放下,折腾一夜她也累了,伸出手掌,对死神说:“回我公寓吧。”
死神面露疑惑,许乔无语道:“闪送啊。”
“”
闪送的效果再一次让许乔惊叹,上一秒人还在大马路上,下一秒已经在自己的公寓。
这要是开通闪送业务,她岂不是能赚翻了!
不过她也只敢臆想一下。
许乔脱了外套瘫到沙发上,连手指头都不想抬起。
死神熟门熟路走向酒架,再熟门熟路抽出一瓶伏特加。
她翻了个身,找到舒服的角度,不自禁笑了:“没黑啤了,单独喝伏特加也很带劲。”
死神拧着伏特加和两个杯子,坐到了她对面。
他向来很有时间观念,今晚为许乔浪费了不少时间。
所以接下来他必须工作了。
许乔以为他嘴馋想喝酒,哪知他满上两杯酒,眼皮一掀:“酒精可以兴奋人体中枢系统,释放多巴胺,能够促使交媾更顺畅。”
“”
许乔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这么劲爆的话没有一点缓冲,非常强烈而直白撞击在她耳膜上。
他还用那张冷淡漠然的脸说出来,瞬间撩得她面红耳赤。
越是一本正经越是纯粹到极致的涩。
许乔本来就抗拒不了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无数个钩子,搅得她嗓子发干发麻。
她悄悄打量死神,大概是空腹喝酒,上头比较快,亦或者这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
她从悄悄打量变成堂而皇之的打量,反正是能随便上的男人,不看白不看。
越是这么想,许乔的目光赤-裸-裸从死神戴黑手套的手移到大长腿、凹进去的腹部,笔挺宽阔的胸膛,再到严谨暗-欲的领带,最后定格在他湿润的殷红薄唇。
她像受到蛊惑,爬过去坐到他身上,双腿-夹住他,脸颊贴着他脸颊,蹭着他。
酒精散发独特的香味,灯光驱散寒冷,她的气息极快地涌入死神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