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白菜,是唐月白从地窖拿出来,准备晚点腌制一下做成酸白菜的。
正式外出
做完清扫,衣服也洗好了。
林在野把洗完的衣服挂在台阶另一边,没一会儿,变得梆硬。
唐月白让林在野洗一个陶缸出来,用开水烫一烫,再抹点高度白酒消毒,然后擦干净。
她则开始处理白菜,将白菜外面的老梆子去掉后,用刀把白菜竖着切成两半,等林在野把陶缸搬过来,她就在陶缸底部撒了一层盐,放上一层白菜,再撒上一层盐,就这样一层白菜一层盐,等所有白菜都码严实后,再撒一层盐封顶,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大石头,紧紧压在白菜上面。
林在野在唐月白的示意下,从厨房端来中午的淘米水倒进陶缸,随后,唐月白又倒进白开水,将白菜没过后就停下了,接着,她又倒入了一大勺高度白酒,再把陶缸用盖子密封后,让林在野搬进来储藏室,靠墙放着。
林在野从来没有这样腌过白菜,十分好奇,“这样能好吃吗?”
反正他很少见这种腌制白菜的做法,也可能是他没见过,说不定其他人都是这样做的。
唐月白擦了擦手,笑道:“好吃,酸酸的,特别开胃下饭,到时候你尝过就知道了。”
闻言,林在野有些期待,“大概什么时候腌好?”
“要一个月以后才能吃,”说到这,唐月白立即严肃看向他,又说:“一个月以内千万别吃,有毒。”
看着她的样子,林在野失笑,“放心,我还没有馋到大福那种地步。”
唐月白笑了,“小心大福听见了,找你算账。”
两人说笑间,坐到了圆坑旁,林在野烧好火,唐月白拿出一盒草莓,边往嘴里扔了一颗,边递向林在野,示意他吃。
林在野毫不犹豫拿起一颗往嘴里放,下一秒,眼睛微微睁大,感受着嘴里香甜多汁的味道,他好奇问道:“这是什么?感觉和树莓长得有点像,又比树莓好吃。”
唐月白诧异看向他,问:“你不认识吗?”
林在野点点头,他也吃过不少水果,但是从来没见过哪里有这种水果,就连最近的那一个城邦里,他也没看到过,可能是别的城邦独有的吧。
就算他不认识,唐月白也没感到多惊慌,毕竟这些天也不是白相处的,她立即说道:“这是一种水果,叫草莓,没成熟的时候是白色,完全成熟后,就是这种红彤彤的颜色,可惜有点贵。”
听到贵,林在野笑了,问:“我们可以自己种吗?这样以后就不用买了。”
唐月白迟疑,“我没种过,也不知道能不能活。”
虽然,当时是把所有认识不认识的种子都囤了,像什么水稻蔬菜水果都有,当然也有草莓,不过,她从来没有种过,也根本没有经验,但是,现在可以试着种一种,要是活了,那以后不就天天有草莓吃了。
想到这,唐月白语气坚定,“我们可以试着种一种,说不定就成功了。”
林在野笑着点头。
渐渐,两人又说起到时候该怎么种草莓,应该需要做什么准备,如果不行又该怎么办,然后,又说起了别的东西,东聊西聊间,话题也越扯越远。
天色也渐渐黯淡,大福和大黑跑了进来,蹭着林在野,要他帮忙把大黑带回来的雪兔处理好,做它们的晚餐,做完这一切后,林在野把雪兔皮放到木桶侵泡,打算后面硝制,或是集市卖给皮货商人。
随后,他又去了对面山洞喂鸡。
这边,唐月白把变得硬邦邦的衣服收进来,拿出一个可移动的挂衣架,把衣服挂在上面,放在火堆旁,慢慢烘干烘软,到时候再叠好收进衣柜。
然后,唐月白又和林在野将昨天腌制的第一批鱼翻了个身,再重新封好,这样能更入味一些。
把所有事情弄完后,两人才开始吃晚饭。
夜晚来袭,寒风呼啸,温度骤降,忙碌的一天悄然过去。
第二天,温度比昨天降了十度,寒风更加刺骨。
唐月白和林在野依旧在家又修整了一天,因为决定明天出去狩猎,这天,两人除了将第二批腌制的鱼翻个身,什么也没干,而是舒舒服服的待在山洞里烤着火,吃着美食和水果闲聊,顺便逗逗大福,摸摸大黑。
值得一提的是,唐月白把极寒来临那天摘的水果都拿了出来,除了一种水果不能吃,其余的都能吃。
特别是一种水晶红的心形水果,凑近闻,有种说不出来的迷人香味,一口咬下去,清脆甜口,鲜嫩多汁,简直比桃子还好吃,听林在野说,这个叫红杏桃。
幸好她当时见好看,摘了不少。
而不能吃的那个水果,是一种淡黄色的椭圆形水果,一掰开,里面都是类似棉絮的东西,听林在野的意思是可以当棉絮用,但是没有棉絮保暖。
唐月白立即就将这种水果放到了储藏室,说不定哪天就能用上。
等到了下午,唐月白拿出了牌,教林在野玩起了“你猜我有啥?”
拿出13张洗乱,抽一张盖住,谁都不知道是什么,然后,把剩下的牌平分,接着,轮流提问,对方必须如实回答,否则就输,或者猜盖住的那张牌是什么,猜对就赢。
输的一方要被赢的人在脸上画一笔。
总之,这是一个简单但充满心机的小游戏,挺有趣的。
至少,一直赢的唐月白,看着林在野脸上成形的乌龟,是这样想的,虽然她也输了几把,但脸上比林在野干净就行。
吃完晚饭,唐月白还意犹未尽的又来了几把,要不是明天要出去,她都想拉着林在野通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