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暖看着他的背影,很是关切的在他身后喊道:“侯爷?您还是别去了,估计也是白跑一趟。”
见林玄烨消失不见,江云暖唇角的笑容收敛。
“阿暖。”
江云暖一愣,然后回头看过去。
却看到萧时渝居然没有离开。
萧时渝脸色冷沉的注视着林玄烨离开的方向,忽然从怀中拿出一块赤金色的令牌,放在了江云暖手中。
江云暖一时间愣住了,拿着那令牌疑惑问道:“王爷,这是?”
“你不是……缺银子吗?”
江云暖其实不缺。
她刚才那些话都是用来骗林玄烨的。
嫁妆当然被她藏起来了,她只是答应了给容夫人一件绣品,并非什么太贵重的东西。
现在她每日赶工,来得及将万寿图绣出来。
见她没出声,萧时渝道:“你拿着这块令牌,可以随时去任意一处万宝钱庄取银子。”
江云暖惊呆了,看着手中那平平无奇的令牌,突然感觉它分外沉重。
“取多少,都可以?”
探望
萧时渝微微颔首,“嗯。”
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也很简短。
可是却让江云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手中的令牌变得烫手,江云暖缓缓低下头,手足无措道:“王爷,这未免也太贵重了,还是还给您吧……”
她将手中的令牌递给萧时渝。
萧时渝却没有接。
“你若是不想要了,丢了便是。”
“丢了?”
萧时渝看着她的双眼,眸中犹如藏着一个能够将人裹挟进入的深渊。
“若是觉得还算喜欢,就留着玩儿吧。”
说完这句话,萧时渝没有再停留,起身上了屋顶,眨眼间消失不见。
以他的功夫,府中那二十几个护卫根本发现不了。
江云暖站在夜色之下,只觉得耳朵滚烫,看了看手中的令牌,嘴角不由自主的扬了起来。
林玄烨找到府中管事。
听说自己那块随身携带的玉佩被卖了,顿时大发雷霆。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块玉佩,平日里只有遇到很重要的场合才会带出去,总怕磕了碰了才会放在家里。
结果就这么给卖了!
管家一脸无辜:“侯爷,是夫人给奴才的,奴才也是没办法……”
林玄烨胸口剧烈起伏,“卖了多少银子,明日立刻给本侯赎回来!”
“赎……赎不回来了,奴才是死当的,所以才得了二百两银子,这是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