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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第1页)

“庆依姐,再见。”他的话被烈火吞噬,连一个音节都没留给庆依。

谁让你也想留在这陪着他们,谁让你拥有过人的运气,谁让你轻信,谁让你有运无命。

接下来的事便很容易了,他沾上一身的灰,跌跌撞撞地跑向覃享健,同对方撞了个满怀。他生来擅长演戏,声泪俱下地控诉这场无端的大火,惋惜自己失去的朋友。灰尘和眼泪都擦到覃享健身上,他说他再也没有家了,他说他要守在这里,等到朋友们都再醒过来。

覃享健听不得这些话,所以他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覃家的小少爷。穿的是丝制的衣服,睡的是雕花的木床,吃的是碾了好几番的白米饭。他再不用忍受灯油那令人作呕的味道,家中尽是数不尽的藏书。他的档案一起葬身于这场火中,没有人能证明他曾经是叶青,他偷来了别人的人生,但这怎么能叫偷,他就是覃少爷,这是他应得的。至少,他从不因此内疚。

出国礼物

天气渐渐热起来,家中的花草长势喜人,就连伯劳都比以往更好动一些,在没有光的鸟笼中尖叫。覃净屿当然要多留些时间照顾它们,照顾这些他喜欢,她也喜欢的小东西。

如果硬要说什么花适合她,那大概是玫瑰。好像也不尽然,玫瑰总有些隐隐约约地妩媚,她的气质更适合向日葵。思来想去找不到一种最配她的花,他就什么都种点。

“少爷,上次您要我们找的草药已经找到了。”下人很恭敬地说。

覃净屿点点头:“放到药房去吧。”

她睡眠并不算很好,哪怕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但睡眠问题早就已经浸没了她整个家庭。她的觉浅而多梦,扰得她不得安宁。覃净屿翻遍了家里的医书,堪堪找到两味适合她的草药。

“还有,人已经押到地下室了,少爷放心。”

这个人自然是秦霁渊。偷偷潜入实验室的人都要上报,唯有秦霁渊被覃净屿瞒下来,偷偷押回了自己家里。他留他还有用,不想让村上其井横插一手。

但他此刻无心在意秦霁渊状况如何,他有他的贵客。

女孩明媚温暖,高马尾随着轻快的脚步舞动。穿了一条洋红的裙子,她最喜欢的颜色,剪裁简单却恰好衬得她风姿绰约。不管是发卡上的珍珠还是手腕上的银饰,都装点出一个明丽的美人。覃净屿恍惚一刻,她原来也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覃哥哥!嗯,覃哥哥家里还是不一样,有闻一闻就舒心的味道。”女孩注意到屋子里一些微妙的变化,“覃哥哥的头发都长那么长了呀,要变成覃姐姐了。”

覃净屿的头发正好及肩,今日下午不必泡进实验室里,所以没把头发扎起来。他拿着剪刀的手一顿:“月缘不喜欢的话,帮我把它剪掉就好。”

秦月缘才不接他的剪刀:“这个长度正合适,才不用剪。

女孩的目光很快被花草吸引过去:“它们都长那么大啦,这几株开得好好!”

“还不是因为月缘已经很久没来了,可能它们太想你,知道你要来,特地开得好些。”

“覃哥哥又不是花,怎么知道它们为我而开?”

“因为……”因为我也太久没见你,“它们偷偷告诉我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覃哥哥总把我当小孩子哄。”月缘嗔怪道。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好像只有在覃净屿面前,自己才有一直做小孩子的权利。就连那个看起来不着调的哥哥也早就意识到妹妹早已经不是孩子,会在某天傍晚就着晚霞郑重其事地同自己交代独自出国的注意事项。她要出国了,她必须长大了。

“不管几岁都有喜欢花草的权利,都有童真的权利。”

秦月缘想问那你呢。你从小就表现出的过人的温和和乖巧,明明比任何人都更不相信童话,还是努力说出一句句童话一样的话来哄自己。

原来长大之后听童话,就是看一场你我都心照不宣的虚假。

头顶的黑笼子剧烈地晃动起来,伯劳又在徒劳地撞笼。秦月缘想掀开黑布的手被覃净屿拉下,在手背上轻轻留下一个吻:“伯劳是会吃人的鸟,还是不要打扰它了。”

月缘于是再不过问,换了个话题:“覃哥哥家里的熏香是什么呀,闻起来就感觉很安心。”

“月缘喜欢的话,带一些回去就好。上次说要给月缘配些安神的香,草药已经找好了,现在躺在药房里,月缘要一起去看看吗?”

秦月缘第一次走进覃家的药房。药房原本是没有的,自从覃净屿开始研究起这些中草药,覃家便僻出一间房给他做药房。最引人注目的当属桌上那几株妖冶的花,月缘猜想这便是她的熏香原料了。可覃净屿却并不选用这几株红花,哪怕它们红得这样动人。

“覃哥哥,这是什么花呀,这也是我的香吗?”

覃净屿研磨着手中的药材:“这是罂粟,虽然有一定安神的效用,但总归是有毒的植物,不用为好。月缘见了它,以后便认得,不要轻易去碰。”

月缘点点头,转而去看覃净屿发白的指节。覃净屿向来清瘦,近几年被月缘的各种点心喂得有些发胖,才看起来健康点。自秦霁渊回家后,月缘便很少到覃家来了,覃净屿便又瘦回去。

“对了,月缘要出国了吧,什么时候走?”

“还没定呢,应该也就这几周了。”秦月缘对出国的感情很复杂,她没出过几趟远门,对那些书中的远方不能说没有期盼。可她也确实放不下上海的一草一木,放不下朋友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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