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哪舍得。”
话是舍不得,力道却没有收半分,反而更重。
他有种想把陈野撕碎再拼接回来的变态想法。
从浴室,到厅堂,再到床上。
陈野尽情配合着厉南忱的攻城掠地。
他总是说“弄死我”三个字,刺激着厉南忱的变态神经,最后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放肆,将收起隐匿的劣根全都展现,肆意蹂躏、攻击。
厉南忱想怎样,陈野都配合。
疼痛和欢愉并存,他多想就这样死去。
至少,是个人的状态。
药物的刺激,让陈野一直都没有失控,直至厉南忱彻底尽兴。
陈野换了床单,看到上面浸染的点点血丝,也没有在意。
铺好床,他把厉南忱喊出浴室。
“阿忱你先睡,我洗个澡。”
厉南忱捧着他的头,“弄疼你了是不是?”
厉南忱觉得,自己疯起来的时候,也是没有理智的。
陈野太配合了,喊他名字时太勾人,叫得让他不能自控。
根本不能保留半点温柔。
甚至有种陈野故意引他失控的错觉。
“不疼。”陈野摇头,“我去洗澡。”
“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陈野拒绝,“乖哦,阿忱。”
厉南忱失笑,“你把我当小孩儿哄?”
“你小时候没人这么哄过你,我现在给你补上。”陈野又在厉南忱的唇上啄了啄。
厉南忱很受用陈野这样的温柔,好像陈野说什么都是对的。
陈野进入浴室,反手将门关上,上锁。
手扶着腰,脸上表情也垮了下去。
真他妈的疼!
但当时也真没觉得。
清洗好后,陈野自己上了药,出门发现厉南忱真的还在等他。
厉南忱张开臂膀,“来,睡觉。”
陈野躺上床,滚入厉南忱的怀抱。
围了厉家
厉南忱近几日还有些善后工作要忙,每天也会早出晚归。
陈野也很忙碌,每天都是厉南忱前脚出门,他紧跟着离开,又会在厉南忱回家之前到家。
转眼,厉南忱卸任已经过去一周。
明日是他和厉家那些人交易股份的日子。
十亿,他将彻彻底底跟厉家脱离关系。
这天半夜,陈野倏地睁开眼。
侧头,鹅黄的暖灯能让他看清身旁男人的脸颊。
厉南忱睡得很沉,手还紧紧的扣住陈野的手。
陈野小心翼翼从他手中将手脱离。
厉南忱好像感知到了,一下睁开眼睛,并捉住了陈野的一只手。
“怎么了?”厉南忱尚未彻底清醒,声音低沉含糊性感十足。
陈野的手在他胸口轻轻拍了拍,“没事,就是醒了想上卫生间。”
“去吧。”
“嗯。”陈野下床,从卫生间回来时,厉南忱已经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