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徐芸和周梅,两个人拼命的去扯林宁,“住手!快住手!”
林宁回头一看周梅,她早想打这个仗势欺人、狗眼看人低的保姆了,林宁踹了她一脚,“滚一边去!”
周梅觉得林宁不好惹,顺势倒在地上,哎呀哎呀的不起来了。
徐芸也想如法炮制,来撕扯林宁的头发,林宁偏头闪开,反手抓住她的头发,同样将她踹倒在地上,也给了她几个大耳光。
边打边骂,“你这个鸠占鹊巢的狗东西!你妈妈害死了徐望的妈妈,占了她的位置!你就把徐望赶出去,占了他的房间!你和你妈妈一样坏!”
林宁战斗力强悍,将三个女人全都打倒在地,徐望那边摁住了徐卫,只剩下徐久华站在一边,气的乱喊乱叫,但是根本没人听他的。
等林宁打够了,她说道,“陈茹,现在能说实话了吗?”
陈茹不敢再阴阳怪气了,她老老实实的说道,“我真的没去过七台河,自打徐望妈妈去了东北后,我就再没见过她,你们要相信我,老徐,你知道我的,我怎么能去东北呢!”
徐久华是相信陈茹的,看到她被打的那副惨样,心里很是心疼。
“徐望,你妈妈没了,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你妈妈当年是病死的,跟陈茹没有关系,你不能因为一本胡乱写的东西,就这么瞎闹腾。”
徐望的眼圈红了,“这上面是我妈妈写的字,你难道认不出来吗?”
“”
徐久华真的认不出来,他和顾静怡成亲后,就去了部队,一年回不来几次,写信也不多,后来顾静怡跟他离了婚,更是没有了联系,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两个月。
而陈茹则不同了,徐久华跟她结婚后,就想办法调回了东安县,两人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算起来,陈茹才像他的原配妻子,而顾静怡就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插曲。
徐久华的沉默让徐望心里更难过,“可是,那个本子上真的是我妈妈的字迹,都是她亲手写下来的。”
“是又怎么样,你妈妈当时病了,人糊涂的时候,写什么都有可能。”
徐望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喊道,“你胡说八道!我妈妈不是那样的人!”
他眼圈通红,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拳头攥的紧紧地,要不是徐久华是他父亲,他真想给他一拳!
林宁冷笑一声,“徐政委,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可真是厉害!你们以为事情过去了十六年,顾静怡也死掉了,无凭无证的,你们就可以胡说八道了对不对!”
陈茹哭泣道,“可是我真的没有做啊!”
林宁又给了她一个耳光,“你给我闭嘴!”
她拿出一份派出所的回执记录,“看到没?当年伤了顾静怡的那个人,已经被七台河的警察给抓住了!那个人亲口交代,当年就是陈茹推了顾静怡一把,顾静怡才撞到冰刀上的!陈茹属于故意杀人!”
陈茹的脸色变得灰败起来。
林宁冷笑道,“你没想到吧?当年那个人还清清楚楚的记得你!他记得你叫陈茹,记得你把顾静怡推向了冰刀!毕竟这么恶毒的朋友真的很不多见!”
“不可能!他不可能记得我”
说到一半,陈茹又马上捂住嘴巴,坏了,说漏嘴了!
徐久华一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陈茹,你当年去过七台河?”
“我我也不想去的,是顾静怡给我写信,让我过去看她”
徐望说道,“你放屁!我母亲从来不愿意麻烦别人,绝对不可能叫你去七台河,你说谎!”
他将手枪拿下来,顶到了陈茹的太阳穴上,“咔哒”一声上了膛,“给我说实话!不然我崩了你!”
徐久华喊道,“徐望!别冲动!”
徐望把手枪转向他,“再废话,连你也崩了!都到地底下给我母亲陪葬!”
徐久华不敢说话了,陈茹没有办法,她抬起头,悲戚的说道,“我也不想的啊,都怪那个偷鹅贼,静怡去拦着他的时候,他拿出冰刀就砍到了静怡身上”
林宁冷道,“别胡扯了!顾静怡的日记里说,是你推的她,偷鹅贼也说了,他没想砍人的,是顾静怡忽然撞了上去!陈茹,你不要再狡辩了,就是你故意撞的顾静怡,害死了她!”
“我没有!当时静怡流了很多血,我还去给她找大夫,我一心为她好,怎么会害她呢!”
“是吗?可是那个偷鹅贼说,你找大夫去了很久,顾静怡都快死了,你才回来?七台河找个大夫需要那么久吗?”
“我刚去,不认识路,当然会找的慢一些。”
“顾静怡临死之前,交给你的42件首饰和给徐望的信呢?”
陈茹低下头,“没有首饰,也没有信,顾静怡是改造犯,什么东西都放不住,怎么会有首饰呢?我没见过这些。”
林宁掏出那个翡翠镯子,“陈茹,这个镯子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吴公塔下的小摊上买来的。”
“你放屁!这个镯子是顶级翡翠,值好几万块钱!你能买得到才怪!这个镯子就是顾静怡的,你拿了她的东西藏起来了!”
陈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能说的我都说了,你们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老徐,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得帮帮我啊。”
父子大战
陈茹像是承认了,但又没有完全承认。
她承认去了七台河,但不承认害了顾静怡,她承认去找了医生,但不承认故意拖延时间,她承认有翡翠镯子,但不承认那是顾静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