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又和胸肌硬碰硬了。
沈时青这次是真的疼的掉眼泪了。
生理性的泪水蓦地涌出眼眶,顺着眼角往下坠。
“你没事吧?”头顶盘旋着男人略带焦急的问候。
“没没事。”青年一只手遮住鼻子和下半张脸,微微抬眸。
那双圆眼刚刚被泪水浸润,像两颗剥了皮水灵灵的青提。
秦柏言的眉越蹙越深:“真的没事?”
沈时青摇着圆圆的脑袋:“缓一缓就好”
青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无袖背心,露出大片光洁白皙的皮肤,他的双臂隔着这层背心,紧紧贴合着青年细软的腰肢。
青年身上的沐浴露香味侵入某人的鼻间。
很淡,但和从前的味道不一样了。
之前的沐浴露和他是同款,现在是一股淡淡的椰子香味。
秦柏言:“不一样了。”
沈时青揉了揉自己终于缓过劲来的鼻子:“什么什么不一样了?”
男人的脸阴沉沉的:“你换沐浴露了?”
“噢对。”前不久青年领到了第一个月的工资,去置办了一点生活用品,买了从前自己常用的这款椰香味的沐浴露。
秦柏言:“用不惯秋园的么?”
“没有,就是发工资了,想着添置一点东西。”沈时青不想再连裤衩子都让别人帮忙准备了。
回答完,青年抿着唇,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直到现在,秦柏言捆在自己腰上的手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依旧紧紧环在他的腰侧。
男人并没有再接话,也没有松开他的意思。
局面就这么僵着。
沈时青匆忙又补充道:“也给您买了礼物,想着等您出差回来再给您。”
秦柏言依旧不急着回应,那双桃花眼眸色沉沉:“我出差多久了。”
青年原以为男人会问是什么礼物的,没成想会问起这个。
“七七天了。”
“嗯,怎么都不问问我什么时候回来?”
这种事需要问么
沈时青有些无法理解的眨了眨眼:“您不是去了国外,我想着应该”需要一段时间。
“去了国外手机也不会接不通。”
男人的神志已然战胜猛烈的酒精,逐渐清醒。
沈时青哑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了。
“沈时青。”
秦柏言唤他的名字,嗓音低哑:“你不见李小东几天都会说想他。”
怎么又跳到小东身上了?!
沈时青语塞,这这要怎么解释。
腰间的束缚愈发用力,缠的他都有些喘不上气。
“秦秦先生。”青年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秦柏言的低下眼,冷声的同时,失意至极:“秦先生,永远都是秦先生。”
“我我不太明白。”沈时青是真的没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您告诉我,我需要怎么做您会高兴?”
蓦地,身下的男人眼眸微闪,抱着青年在床上滚了一圈。
原本在上的青年一瞬之间就被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