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惹了祸。
盛夏的语气变弱:“不知者无罪,沈先生,您看您这伤……我送您去医院吧。”
沈行本来想拒绝,这点小伤没必要上医院浪费资源,回家让助理给他把玻璃碴子拔出来就成。
“不行,您这样我心里过意不去!”盛夏一定要坚持,不肯罢休,“leo被你揍得不轻,您不去医院,我也得送leo去一趟。”
原来是为了这个小白脸。
沈行气笑。
实在怕了这个爆脾气的小钢炮,只能答应下来。
这场乌龙暂时结束。
酒吧后门的露天停车场。
几盏昏黄的路灯,照在墙根那一排垃圾桶上,一只野猫看到有人过来,谨慎的跳进了草丛深处,一对幽绿的眼睛在夜里晃动,格外瘆人。
腐朽垃圾的味道让人不适。
谢繁星喉头酸,难受的瘪了下嘴:“唔,难受,想吐……”
“我看谢小姐开心的不行,就差左拥右抱把那些弟弟带回家了。”霍擎洲语气森冷的不行。
谢繁星顺从的埋进他的脖颈。
鼻尖触及到的气息,让她舒服。
公主抱的姿势恰好缓和了那阵恶心。
她恢复了几分清醒,懵懵懂懂的睁开眼看着他,忽然嘿嘿笑了几声:“你是吴彦祖吗?长这么帅你妈妈知道吗?”
谢繁星的声音很好听。
从小就很好听。
小时候奶呼呼的,又软又甜。
长大以后,人前是正经诱人的御姐音。
在床上,却又是另一番勾人动静。
又甜又绵,像一把温柔的钩子,让他心甘情愿沦陷,想要溺死在她身体里。
霍擎洲垂眸凝视住她的笑颜,薄唇抿紧不满意的弧度:“怎么,刚才还叫我老公,扭头就把我认做了其他男人?”
威士忌的味道浓烈热辣。
深夜里被放大的暧昧,仿佛成了酒精里饱满的气泡,吞入喉中忽然迸裂开来。
谢繁星的眼眸里盛着迷茫,挣扎着捧住男人惊为天人的脸,不怕死的左右来回打量,可怜兮兮的咬了下嘴唇。
“那你是谁?你该不会长得很丑吧,那我下不去嘴啊。”
真是个坏女人、蠢笨无知!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醉了就不认人。
霍擎洲任由那双软乎乎的小手在自己的脸上作乱。
反正之前她经常摸他腹肌和其他地方。
全身都被她摸了个遍。
他早就是她的所属物了。
摸个脸而已,他很大方。
霍擎洲托着她乱扭的小屁股,忍着体内的火,走向那辆高调粉色的宾利。
掌心松了松,让她坐在引擎盖上。
男人宽肩窄腰,的身影挡住了背后刺眼的灯光,酿造出一片极具气势的黑影。
他把她包围在自己的范围内。
“我是你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