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能吃掉他的舌头。
凌然缓缓摇头:“都没事了……真的……”
江之屿眸色认真:“我看过才知道是真的,如果伤着了得上药。”
oga的唇瓣原本就柔软的不可思议,被手指按下去一点红润的凹陷,像是也在随着这股侵入的力道慢慢启开。
江之屿眼神暗淡下来,在仔细为他检查。
凌然只是飞速张了一下嘴巴,就赶紧闭起来,说话的时候感觉舌头都快在嘴里打结。
“里看,尊嘟没事。”
泛着湿红色泽的香软小舌只是在视线中略过一瞬,江之屿确信他可以自如活动,放心了些。
那天确实亲得有点猛,虽然是oga非要贴上来索吻,但说到底是他没控制好分寸。
“吃东西疼么?”江之屿问。
凌然脸色红得快要滴血,往后缩了缩脖子,脱离开那只按在他唇瓣上的手指,总算感觉舌头恢复了正常。
“也不疼的。”他乖乖回答。
江之屿走到床边的柜子前,从里面拿出只药膏来,回到飘窗前站着,弯腰俯身靠近过来。
凌然看着在面前骤然放大的一张锋利冷峻的脸,攻击性太强,他脑袋朝后晃了下,却被只手稳稳扶住了后脑勺。
“别动,”江之屿挤了点药膏出来,借着圆润头部涂抹在凌然唇瓣上,“涂点药。”
不知道是什么膏体,涂在嘴巴上清清凉凉的,冒着点葡萄味的香气,又湿又润,很舒服。
凌然屏息凝神,眼睛也不自觉瞪大,只是呆呆仰着脸,双唇微微启着,乖巧任人摆弄。
“江先生,”他忽然开口,声音里有克制不住的喜悦,“我今天收到了奖金。”
江之屿视线全落在柔软的唇肉上,但也能感受到那双桃花眼募地亮起来。
“很厉害。”
凌然听了,没忍住弯了下眼眸。
江之屿对他的夸赞好像比其他人都更能让他开心些,宁新桥说了得到奖金的事情他不能跟别人说,可这份喜悦他却迫不及待想跟江先生分享。
“但是你不要告诉别人,”凌然嘱咐道,“老大说了,这个奖金不是每个人都有的,表现越好得到的奖金越多,等我再攒攒钱,说不定很快就能凑够钱还给你了。”
药膏圆润的滚头擦过唇瓣上面颤颤巍巍的幼小唇珠,来回拨弄两下,抖得像挂在枝头的花苞。
沉默的目光像湿黏的蛇,在慢慢舔过两片饱满漂亮的唇。
江之屿手指似乎顿了下:“你们都这么称呼宁新桥?”
凌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是啊,大家都这么叫,我和诚月也就跟着一起叫了,我们组里人都很好的,大家关系很融洽。”
这一点江之屿倒是不担心,宁新桥选组员的时候提前跟他汇报过。
凌然觉得涂药的过程有点漫长,好半天了怎么还没涂好,他唇上好像已经被抹了厚厚一层膏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