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着的房门内,暧昧的气息几乎要溢出来。
宁穗双腿圈在贺砚礼的腰上,迎着他的动作,面色酡红,“阿礼,喜欢吗?”
“喜欢。”
贺砚礼大手用力拍在她的腿上,留下红印,低声喘息道:“我要是不喜欢,又怎么会在这里?”
动作大开大合。
不一会儿,又换了个十分难言的姿势。
宁穗声音软腻,“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南舒姐?”
“宁穗!”
贺砚礼冷声警告,“谁允许你和舒舒比的?”
动作却没任何停滞。
宁穗换了个问法,“好嘛,那是和南舒姐做起来舒服,还是和我做?”
“当然是和你了。”
贺砚礼喉结滚动,低头狠狠地吻上她,“她没你骚。”
宁穗嗔了他一眼,撒娇道:“你就说和我做爽不爽?”
他满眼情欲,“爽,简直爽飞了。”
一门之隔外。
纪南舒听着越来越刺耳的污言秽语,遍体生寒。
脚步还未来得及挪开,一股淡淡的石楠花混合着什么东西的味道,飘散出来。
她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涌,飞快下楼,在院子里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深冬的风灌进肺里,她整个人被冷意浸得通透。
有些反胃,但到底没吐出什么东西来。
身体也疼得厉害。
她分不清,是被癌症折磨的疼痛,还是别的。
有个佣人端了杯温水出来,“少夫人。。。。。。”
“谢谢。”
纪南舒道了谢,却没接过来。
她不想再碰这个老宅里的任何东西。
刚才那一幕,让她恶心得慌。
恶心得恨不得立马回家,把自己都搓掉一层皮才行。
她想到什么,问道:“老夫人她们呢?”
“她们、她们。。。。。。”
佣人硬着头皮想理由,“去国外旅游了。”
屋内,传来皮鞋的脚步声。
伴随着贺砚礼的嗓音,“刚才是谁在房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