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想起瑾昱说他跟行走的催情丹药似的。
他这人缘好得有点诡异。
摇摇头,甩甩乱飞的思绪。
木之泽拧眉,“这么说玉君瑶的预言,也不太准啊。”
谢不易摇头。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想想,谢不易接着分析。
“玉君瑶那话本子本就是她用来哄秃秃睡觉用的。
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不过,那话本子里的人绝不可能是我。
但我如今已小乘后期,根本不可能被夺舍。
可,又没有第二个谢不易。
那只能是,这里面还有其他事。
能让我不顾及防线,硬要杀人灭门,绝不可能是为了一女子。
若被我杀的人中,有魔族或有被魔族夺舍的人,那倒有可能。”
木之泽猛的站起来。
“什么???”
“我怀疑防线上有弟子被魔族夺舍,且从防线上退回来的弟子中应该也有。”
木之泽脸色煞白。
“曦月有说是哪些宗门,哪几个世家?
我立即派人去查一下。”
“秃秃年纪太小,听故事只听内容,且很多她都不记得。
她回归一宗都三年多了,要不是那女子的突然拜师,秃秃可能都不会将我与那话本子联系在一起。”
木之泽失落坐回椅子上。
“我们原以为有小乘期修士坐镇,若有夺舍一看便能看出来。
故而,从防线退回来的弟子,只要求他们保密,却忘了查看是否有被夺舍。”
“夺舍倒不怕,就怕是寄生。
毕竟夺舍还能看出来,若是寄生在识海内那便极为麻烦。”
木之泽头疼不已。
“我得去找那些老家伙们聊聊。”
谢不易不赞成摇头。
“我们没直接证据。
他们未必会信我们,我不想将秃秃扯进来。”
“有何打算?”
“跟着玉君瑶的话本子来走。”
木之泽讶异,“你当真愿意?”
谢不易嘴角一勾。